那婆子归去与秋竹一说,秋竹刚内心还悄悄敲鼓,虽与安然两下里中意,却不知这个将来婆婆意义,这会儿见安然娘说话儿做事儿,样样妥当,才算放了心。
老王氏拉着玉娘手坐炕上道:“她今儿一夙起来,身上便不自,先头我还说别是昨儿吃多了酒,刚头郎中来瞧了,才知是喜呢。”
说了会儿话儿,便问中间婆子:“怎不见秋竹,刚还这里呢?”那婆子笑道:“想是害臊,不定躲到她本身屋里去了。”
却说安然,闻声他娘来,跟爷告了假回身跑到他屋子来,不想扑了空,问了人才知去背面小院里,忙又从角门出去,到了背面小院,进了屋就见他兄弟寿安正守着她娘说话儿呢。
进了屋又给玉娘磕了头,陈府便来了人道:“老夫人那里想大娘子过府说话儿呢,让不管如何请了大娘子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