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高大哥?你去药王谷了?”顾怀清一边听话的撅起屁股趴好,一边惊奇的问道。
段明臣抱住顾怀清,像摸猫儿一样摸着他的后背:“下回再碰到这类吵架的事,记得躲远一点,可不要再强出头,招惹不需求的费事。特别是对太后,不管是针对你小我,还是针对陛下,能够设想太后对你是心胸芥蒂的。这宫里的女人,可不是简朴的,最好还是敬而远之比较好。”
过后想想当时的惊险,段明臣本身都有点后怕,他感觉本身真的是疯了!
“待你身材好了,有空我带你去玩,不过我们最好筹办点好酒带畴昔,不然高仁心能够会将我们拒之门外,毕竟我拿了他那么多好药。”
不过,段明臣完整能了解为何天子对顾怀清另眼相待,如此夸姣的一小我,让人忍不住想把最好的捧到他面前,用尽尽力的宠他护他。
过了几天,屁股上的伤口已经不像最后那么血肉恍惚,破皮的处所都止血结了痂,但是那一道道杖刑留下的淤青却纵横交叉,对比本来莹白的肤色,格外的触目惊心。
顾怀贫寒笑着点头:“说到这个我也有点迷惑,这一顿板子挨得有点莫名其妙。你是晓得的,我一向跟着陛下,而太后跟陛下有点貌合神离,她对我天然也不会有好神采,但是我一向对她也是恭恭敬敬,向来未曾获咎过她。要说仇恨,我不过是个小小寺人罢了,还不敷资格让太后恨吧?”
固然段明臣的行动已经很轻柔,还是不成制止的牵拉到顾怀清臀部的伤口,顾怀清忍不住皱起眉,小声的嘶了一声。
“大……大哥!”顾怀清的确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,欣喜的大喊一声,猛地称身扑畴昔,用力的抱住段明臣的脖子。
段明臣活了二十五年,固然也有过几朵烂桃花,但都是无疾而终,并没有在贰内心留下任何陈迹。他自认是明智大于感情的人,那些话本里戏曲中称道的存亡不渝的爱情,在他看来感觉很不成思议,更没法设想会产生在本身身上。
伴君如伴虎,在这步步惊心的后宫,必须事事谨慎,不然便能够骸骨无存。这是个看不见硝烟的疆场,却比刀光剑影更加凶恶,段明臣第一次认识到,顾怀清从小长大的环境竟是如此的艰巨,充满了狡计和歹意,的确步步危急。
段明臣不说,顾怀清也是认识到太后对本身的态度的卑劣,无法的叹了口气:“你说得也有事理,太后比来脾气仿佛特别大,动辄罚人,我有预感,接下来宫里不会安稳……”
因为屋里和缓,又为了使伤口保持枯燥,加快愈合的速率,顾怀清只穿了一件长及脚踝的真丝长袍,上面倒是空荡荡的,光着腚和双腿,乃至没有穿亵裤。
“大哥,大哥……”顾怀清也不甘逞强,双臂挂在男人的脖颈上,热忱的回应,在段明臣的下巴和脖子上印下很多个吻,浑然不管男人落满雪的蓑衣弄湿了他的衣衿。
“清清,乖乖趴好,别乱动,我从高仁心那边弄了一些好药,我来给你涂上。”
给顾怀清的伤口上完药,段明臣背靠床板,整小我仰躺在床上,悄悄的把顾怀清抱到身上,让顾怀清趴在本身的大腿上,摸着顾怀清和婉的额发,柔声安抚道:“算了,别多想了,都畴昔了。”
燃着地龙的屋子很和缓,但是顾怀清的心更加滚烫,他爱的报酬了他不吝驰驱几百里,还不吝冒险半夜偷偷溜进皇宫,只是为了见他一面。
段明臣是锦衣卫,见过各种科罚,看一眼就晓得伤势的轻重。杖刑一百,若不是顾怀清武功深厚,只怕早就一命呜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