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浔欣然道:“那就好。”
两小我内心有点发毛,扭头看看,只见前面大街上也是白茫茫一片雨雾,雨点有力地砸在地上,溅起片片水花,除此以外并没有任何蹊跷,那些人到底在看甚么?
夏浔忍着笑拍拍他的肩膀,道:“节哀顺变!”
西门庆道:“这你可急不得,人是找着了,但是交货最快也得在十月、十一月之间,我来等动静,一俟这边有了动静,我顿时派人去给你送信儿,到时候我们两个一起去北平。运输的车辆骡马我来想体例,通过水陆关卡巡检衙门的枢纽我也能够帮你打通,不过这打通枢纽的花消……”
夏浔沉默半晌,怜悯地叹道:“实在,我感觉……嫂夫人就是在享用虐待你的过程。”
夏浔拖泥带水地往前走,懒洋洋道:“太阳雨我见过,阴阳雨我也传闻过,不过隔着一条街,一边雨下的那么大,另一边滴雨不落,这么邪性的雨,我也是头一回见着。”
西门庆看也不看他,屁颠颠地便往路边跑去,嘴里叫道:“啊哈!小酒儿,几天不见已经长得这么水灵了啊,啧啧啧,来来来,让我瞧瞧,这身材儿,这面庞儿,谁如果娶了我们家酒儿,那真是
夏浔抚掌笑道:“这就对了,女人都喜好听恭维话,哪怕明知你说的是假的,她也宁肯你骗她。这一回嫂夫民气花怒放,西门兄应当能得偿所愿了?”
夏浔笑道:“那你就是该死了,这事须怨不得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