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仲元赶快表示儿子高长峰上前施礼。左道明却笑着点头,道:“老夫问的是十六年前不幸罹难的那位公子,一贯可好?”
出了城,方文直奔翠屏山。
固然高仲元已是五旬年纪,可面劈面前这个十几岁的少年,却如同长辈普通。二人落座后,洪明信向高仲元先容道:“这位是内宗护法长老左道明,明信的授业恩师,也是凌云门藏经阁主事长老。”
各位看官,也不是笔者故弄玄虚。正所谓无巧不成书。这类机遇偶合,本书前面还会有很多。也不是说这人间事都是那么刚巧,而是常常一些奇闻异事,都是从这“巧”字中来。倘若本日方文被这信使寻到,从而带到青城山上被神仙庇护平生。那么也就不会再有前面的故事,更没法成绩一段传奇了。换个角度想,偶然候不是配角有各种光环、各种机遇,而是唯有那些具有光环和大机遇大造化的人,才气九死平生,才气在大千天下芸芸众生当中脱颖而出,终究成为配角罢。
高仲元不傻,天然听出了左道明的意义。一道宗的宗主也是南疆大越国的国君,共有五位公子,为了争夺储位,相互之间勾心斗角,纷争不竭。西蜀国本是偏僻小国,其他几位有气力的公子天然看不上他们兄弟,只要这五公子洪明信尚且年幼,人单势孤。此时前来,恐怕为的就是皋牢民气罢了。固然左道明有恩于他,不过这类选边站队的事,还是需求他大哥做主。高仲元心中明然,可嘴上还是唯唯称是。
高仲元闻言一怔。大儿子高长礼十六年前插手进选内宗弟子的比试不幸死亡,肉身焚灭。幸亏三魂当中另有一魂残存,又不知哪位高人,传授其修魂之术,在城外别院当中设置阵法,养护其魂,这才算保住了一线朝气。如许隐蔽之事,就是两位兄弟也未曾晓得。以是一听左道明问起高长礼之事,以高仲元之心机,如何能猜不出些许端倪。因而赶快跪下叩首,连声谢道:“本来是左道长脱手援救,恩公在上,请授仲元一拜!”
“唉,高将军严峻了!”左道明悄悄一抬手,似有一股无行之力将高仲元父子搀扶起来,“当年老夫也是巧遇令公子,见其根骨上佳,只是时运不济,遭此灾害,甚是可惜。刚巧老夫对于修魂之术也略知一二,令公子能别有一番造化也属天意。只不过令公子伤势太重,老夫也毕竟才气有限,若使之重生,恐怕少则数十年,多则百余年才气实现。”
左道明笑道:“举手之劳罢了,高将军不必挂在心上。你我都深受宗主恩德,为宗主理事,相互搀扶也是理所当然嘛。”
高仲元听到嘉奖之词,也是面露忧色,略略躬身道:“回禀殿下,现在的西蜀国,举国之兵皆把握在我兄弟三人手中,只需宗主一声令下,大事可定。”
星辉隐没,夜色深沉。淮安城内,高府当中,正堂之上,此时正端坐着一老一少二人。身后还跟着十几个主子。高府管家在庭前交来回回的躲着步子。口里念念叨:“如何还不返来,老爷每天这个时候,早该回府了才是。哎,让内宗使者等这么久,这。。这。。这可如何是好。。。”
左道明两颗豆粒普通的眼睛眨了眨,点了点头,轻声说道:“高将军不必多礼。不知令公子一贯可好?”
洪明信接着说道:“此次明信前来是有几件事情交代。现在我大越三路雄师势如破竹,毁灭桑丘国已经指日可待。待安定了桑丘以后,恐怕便要挥师西进,直奔枫楠国。西蜀与枫楠相通,大越出兵之时,但愿你们兄弟三人能够举西蜀之兵东进策应,构成东西夹攻之势。到时候,纵使枫楠数千年古国,也定然要乖乖就范。到当时军功册上,必有你们兄弟三人的名字。加官进爵,指日可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