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凡将陶罂递过,又拿出一小纸包,道:“这是二两老君茶,仙长先拿归去尝一尝,如果喝的惯,下次林某给仙长多筹办一些。”说着已塞到肖逸手中。
再次来到杂货店,林凡已泡茶相候。肖逸笑道:“林居士是怕我欠你药费吧,还派人时候守在街上。”
肖逸先是一愣,忙推搡道:“无功不受禄,林居士这是作何?”
下午,肖逸拿着一本《黄庭经》研读,不一会就用右手食指在身上点着某个处所用力摁一摁,有的时候一摁之下,直痛的他赤牙咧嘴,也有的时候会呵呵地笑上两声,行动奇特之极。
尚膳堂内仍然只要那一名守门的年青弟子,肖逸将法度走完后,把陶罂放到桌上,说了长谷真人叮咛的事情。
肖逸仓猝翻开字条,见上面写着“吐纳者,呼吸也。吹嘘呼吸,吐故纳新。动息连络,以形导气,调畅气血。气为血帅、血为气母,气行血亦行,气滞血亦滞”,不由笑道:“这小子真是机器,真得重新教起了。不过如许也好,免得漏了要点,出了不对。”然后拿起食盒,向奇石峰而去。
肖逸绝望之极,却又无可奈可。昨日晚餐时,贰心机忽动,在小弟子们筹办分开时,借要求帮手的机遇,把一名平时较好说话且爱吃的道号元贞的弟子给留了下来。他先是用油纸抱了鸡腿,故作奥秘地塞到其怀里,然后才申明想请其传授修炼道术的法门。
因过于投入,不觉已是傍晚。肖逸放下经籍,跑到厨房开端忙活做饭时,总感觉厨房那里有点不对劲,但是环顾一周,厨房统统事物还是,并没有甚么高耸的处所,再细心一想,俄然发当明天拿出来的陶罂不知所踪。
肖逸奇道:“这么说,林居士又收到贵重的补阴药材了?”
林凡忙道:“仙长留步,林某这里另有一事相求。”
不觉一月畴昔,又到了下山买补阴药物的日子,肖逸只好临时收起心机,还是领了令牌和药单,下山而来。
前几日,肖逸将所习截教道法全数梳理一遍,缺失间断的部分便自行测度,竟达到了自圆其说的境地。而接下来,如何将道法利用于道术修行,倒是个困难。截教道术已然失传,这条路必定走不通。在他看来,诸道相通,以截教道法为基,修习崇真教道术一样能够。但是,长清道者的藏书皆是道法,竟无一本触及道术。
肖逸警戒心大起,但是却不知警戒甚么,他探头往陶罂内望了一眼,确是绿白相间的老君茶无疑,只道本身过于多疑,因而道:“既然长谷真人有过叮咛,我顺道带归去便是。”
锦盒翻开,内里各有一味药材,阴气四溢,满是上等货,比刚才在药店老板那边收买的药材要好上数倍。
厨房向来没有丧失过东西,并且厨房内也没有贵重物品,崇真教弟子天然不会奇怪。肖逸心想,那些小弟子们要阿谁陶罂也无用,想必是尚膳堂的人悔怨了,又拿归去了。
肖逸不明以是,也不敢乱问,刚要分开时,那年青弟子道:“你把这罐子拿归去用吧,我这里也用不着,再说了,等铭善师兄返来瞥见了,也少不得一番数落。”
肖逸问:“何事?”
肖逸眉头微蹙,随即伸展开来,道:“林居士好大的手笔,这才一月不见,就又汇集了如此多贵重药材。”
这小弟子也是天真,开端说徒弟说过,不得擅自将道术传于外人。但是经不过肖逸的游说,甚么“我如何会是外人”“我们都是崇真弟子”“今后每吨饭给你加一勺肉”等等,动之以情、晓之以理、诱之以利,终究这小弟子承诺,每天早晨教他一句法门,但是他必须先把《黄帝内经》《黄庭经》等内家经籍给学会了。因而乎,肖逸就开端专研起《黄庭经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