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燎传 > 胡亥(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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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人就是秦国的宗室,公子子婴。

世人听了又群情一阵。这些人都是赵高亲信,常日里对赵高言听计从,凡是赵高决计之事,皆并无二话马上履行。咸阳令阎乐此时道:“中丞相,若按刘季之计行事,胡亥不死,恐难成大事。”

胡亥“听”出阎乐话中之音,立即抓住这一线朝气道:“只要你们能放我一条活路,我和老婆只愿做黔黎,只要赐我一个像诸位公子一样的报酬!”

八月的一天,胡亥还在寝宫熟睡。俄然间梦到一只红色的老虎向他扑咬而来,最后咬死了他出行车驾的左骖马。胡亥从恶梦当中惊醒,他望了一眼自顾熟睡的妃子,俄然心生讨厌,竟然连早朝都不上了。又过了几个时候,胡亥召见秦宫太卜解梦。那老太卜闲职已久,惊闻陛下召见,便仓促带着龟甲卜筹入宫觐见。

阎乐和赵成哈哈大笑。阎乐听到胡亥的告饶,他骂道:“汝为黔黎,待比诸公子?彼苍怜见,可知秦宫诸公子已被汝殛毙殆尽矣!”他将宝剑掷到胡亥跟前,怒道:“末将受中丞相所托,为天下诛杀足下,足下贪恐怕死,言语再多,末将也不会报之于中丞相!”

阎乐与赵成逼杀胡亥以后,便回到相府复命。赵高得知胡亥自裁,心中狂喜不已。胡亥一死,赵高就是实际掌控秦廷大权之人。赵高在狂喜之余立即动手筹办:一面安葬秦二世,一面立即调派各府亲信在城中安抚百姓。此时的秦国中枢咸阳,已经完整没有了昔日克意进取的活力。众大臣得知胡亥被赵高杀死,除了嘴上不敢群情以外,内心更是惊骇交集。大臣们底子没有想到,赵高除了殛毙异见大臣以外,竟然连天子都敢弑杀。

丞相府诸将一时群情纷繁,有人进言要死守函谷关,亦有人收回乞降之见。赵高不能持久,便道:“此仗如果要打,绝无半分胜算。为今之计,只能与楚军结合。”

阎乐嘲笑道:“胡亥啊胡亥,你这没骨气的东西,到了现在这个境地,还想保住繁华繁华么?”

阎乐一脚踢开胡亥,说道:“不成!”

胡亥无法,只好重新上摘下冠冕,丢在阎乐脚边说道:“寡人......能得一郡安生么?”谁知阎乐又不准。这胡亥仍旧不断念,他再道:“君王不做,那我愿为万户侯!”

赵高听之,心念一动说道:“水神作怪,是宗庙不佑而至。陛下当前去望夷宫禳息灾害。”

胡亥将昨夜恶梦与太卜说了。老太卜算了一卦,说道:“是泾水的水神在作怪。”胡亥听了,闷闷不乐,又召见赵高问曰:“寡人梦到白虎攻击車舆,今召太卜问之,是泾水作怪。寡人该当如何?”

赵高私会楚军的事让胡亥坐卧难安。二世立即派使者召见赵高,要查明此事。但是赵高做贼心虚,称病不见。其实在暗中与亲信商讨。筹办抓紧时候颠覆秦国。

那寺人战战兢兢隧道:“小人怎敢在君王面前说话?正因为小人不说,才得以保全性命。如果当日便劝谏陛下,小人哪能活到本日啊!”

赵高说完,他流露给部下道:“日前,刘季已令人前来咸阳与老夫会晤。立下盟约,只要老夫开关放刘季军马进入咸阳。沛公便裂土封国,与老夫共享关中!”

而此时的咸阳都城当中,正上演着怪诞的一幕。秦二世三年八月乙亥,这一日气候非常酷热。胡亥拖着昨晚被酒色掏空的躯体盘跚上朝。他刚一坐定,中丞相赵高就命人牵着一头鹿进献到朝堂之上。

赵高先前做了安排,他问周边大臣是鹿是马。那些个大臣不是赵高的翅膀齐声拥戴,就是害怕其势而沉默不语。但仍然由极少大臣中直不阿,想要戳穿赵高欺瞒君王的丑恶嘴脸。一时候,有人说马,有人说鹿。二世不能定夺。最后赵高冷静记下说鹿的大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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