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朱元璋不过蒙在鼓里,不知者无罪,我杀他干甚么?”梁思禽点头惨笑,“韶纯之死,错误全都在我,我不负气分开,统统都会分歧。若要为她报仇,第一个该死的是我……”他眼眶潮润,忽一挥手,“人之将死,其言也善,这些事埋在内心,折磨我四十余年,本日说出来,让民气中畅快。”
“入于其宫,不见其妻,凶……”乐之扬低声念诵,恍然一惊,“这不是暗射当年先生返回家里、不见韶纯前辈么?”
“你说甚么?”梁思禽应名誉来。
“带你?”梁思禽回过甚来,透露讶色,“你的伤还没好全。”
“是啊,我当时跟你年纪相称,年青人行事,不免过火率性。韶纯如此,我也如此。她率性逼我,我越不让她如愿,她不顾交谊,另投别人,我自命狷介,竟也不屑挽回。从古至今,这一份高傲刚强,不知毁了多少痴男怨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