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凌秋肩头被抓的生疼,赶紧摆脱道:“天然是真的,我前日便在太湖行医,还能有假?”那老者顿时委靡,道:“这‘血衣楼’行动敏捷,行事狠绝,豪不拖泥带水!只怕这个江湖今后多事。”说完仿佛想起甚么,将冷凌秋细心打量一番道:“你会医术?”
冷凌秋疏不及防,那想他俄然暴起伤人,幸亏他反应敏捷,一见有异,忙侧步退开,那老者不依不饶,一掌落空,变掌为削,又往他肩脖而去。冷凌秋一见,叫道:“我来救你,你却来伤我,你说民气善变,公然如此。”说完双脚错开,抬手一拳,恰是‘五禽戏’中一式‘虎步龙行’。
“血衣楼?”冷凌秋一愣。那老者见他惊奇,问道:“莫非小兄弟晓得这‘血衣楼’?”冷凌秋答道:“也是比来传闻过,传闻前日‘太湖水寨’被‘血衣楼’一夜荡平,可知这‘血衣楼’短长的紧。”那老者一听,双目圆瞪,一把抓住冷凌秋肩头,道:“你说‘太湖水寨’被‘血衣楼’一夜荡平,此事但是真的?你从那边得知?”
冷凌秋见他言语不恭,怒道:“休得无礼,你不就胜我一招么,咋们再来打过。”说完便要爬起挥拳再上。岂料那老者把手一摆,道:“小子忒也不知天高地厚,你满身经脉无一丝内力,便是再练十年,也非是我敌手。”冷凌秋见他早已看破本身修为,便知对方刚才乃是用心摸索,而本身却浑然不知,不由俊脸一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