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半夏忙起家回礼道:“幸会,不知二位可用过饭了?要不坐下一起再吃点东西?”祁钰见林思雨低眉敛眼,嘻嘻一笑,道:“我正觉肚中饥渴,如此便叨扰了。”话还没完,世人便听樊忠道:“各位勿须客气,我们已用过晚餐。”
洛半夏又笑道:“小妮子,你先别太对劲,我本日不敢治你,等明儿你爹过来,看你还敢放肆。”聂玲儿一听,顿时不闹了,赶快几口吃了肉,问道:“我爹要来?你说的但是真的?此次没诳我?”她被骗的怕了,连问了几声。
世人将之前所经历之事联络贯穿,更是坐实祁钰身份,只是不知他此次去徐州所谓何事?聂玲儿便想让林思雨他日前去探听,却见林思雨独坐一角,帮手捧大碗,自个儿喝起酒来。一碗一碗,直喝的满面绯红。
洛半夏见二人本是同路而来,那想他俩各执一词,顿时呆住。环顾一看,聂玲儿掩嘴而笑,林思雨低头不语,楚怀云一副司空见惯之态,而那李伯则不堪酒力,已归去睡了。
洛半夏道:“这到能够放心,本日那常婉已对我提及,少林飞鸽传书,普贤大师已在路上,不日便可前来挽救太湖水寨之人。只是不知这太湖水寨豪杰无数,此次怎会无声无息便被一举荡平?”
洛半夏云里雾里,被他说的摸不着头,反观三女神采。楚怀云似笑非笑,林思雨欲语还羞,聂玲儿则瞧向林思雨,含笑盈盈。顿时怔住,只得拿起酒碗,一饮而尽。
聂玲儿见楚怀云脱手阻她,只是不依,叫道:“你两个一个动嘴,一个脱手,还真是共同默契啊,这不还没拜堂吗,便成一条心了,如果此后啊......啊.......嗯......”林思雨见她越说越不像话,干脆夹了一大块酱牛肉塞她嘴中,聂玲儿嘤嘤呜呜,那里还说的出话。
楚怀云问起洛半夏那陆封可有好转,洛半夏道:“那陆寨主伤的极重,幸亏冷师弟行针及时,不然早已丢了性命,我现在已为他续好经脉,但要下床走动,只怕另有些光阴。”林思雨道:“他碰上血衣楼之人,能捡回性命已是不错,也不知冷师弟现在如何,可有帮这太湖水寨请来援助。”
祁钰被樊忠拆穿,却涓滴不见难堪,笑道:“我说樊将军,人家热忱相待,你吃过了,便坐下喝碗酒嘛,再说,那营中饭菜早便吃的腻了,怎会有这类家常小菜清爽适口。”说完自顾自坐下,夹一口小菜入喉,啧啧赞道:“公然是人间甘旨,好吃,好吃。”说完一拉樊忠,道:“来来来,你也尝尝。”樊忠无法,只得依他坐下。
洛半夏道:“口信倒是有两个,师父叫我对你们说,太湖水患已了,大可不必久留,措置好后续事件以后,当前去徐州与他回合。”世人听得徐州,均迷惑不已,林思雨道:“前去徐州?莫非那边又出了甚么灾情?”
祁钰那晓得聂玲儿用心诳他,一听这菜是林思雨所做,顿时欢乐道:“这个天然好,不如让将膳房搬过来,此后大师一起吃,如何?”聂玲儿一听,顿时欢忻鼓励,道:“这是最好不过。”
洛半夏不认得祁钰樊忠,也不知他来此何事?拿眼望着楚怀云已示迷惑。楚怀云赶紧站起家来,拉过两把椅子道:“本来是祁钰公子和樊将军,二位请坐,这位是我师兄洛半夏。”说完一指洛半夏,祁钰赶紧拱手一礼,道:“久仰,久仰。”楚怀云又对洛半夏道:“洛师兄,这二位是祁钰公子和樊将军,自京师而来,前日曾帮忙我们解去东厂费事。”
世人又闲话一阵,樊忠见天气不早,便请祁钰回府,祁钰无法,只得告别而去,洛半夏见他走时满面欢乐,好似意犹未尽,便问道:“这祁钰是何来路?怎和你们了解?”楚怀云便将那日曹少吉难堪之事说了,洛半夏一听,惊道:“你说他与当今圣上干系非同普通?莫非......”聂玲儿被诳得怕了,见他欲言又止,只怕又会诳人,但见他神采凝重,不似作伪,便问道:“洛师兄去过都城,可曾传闻此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