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半夏又笑道:“小妮子,你先别太对劲,我本日不敢治你,等明儿你爹过来,看你还敢放肆。”聂玲儿一听,顿时不闹了,赶快几口吃了肉,问道:“我爹要来?你说的但是真的?此次没诳我?”她被骗的怕了,连问了几声。
洛半夏道:“实不相瞒,我本日前来,便是带众师妹们一起前去徐州而行。”祁钰一听,顿时双眼冒光,一把抓住洛半夏道:“洛兄所言,但是实话?”洛半夏见他如此冲动,那知启事,只得道:“鄙人所言,都是实话,不知祁公子......”他话还未完,便听祁钰哈哈大笑道:“看来我与诸位缘分未尽,漫冗长路,还须顾影相随,此真乃天意也,哈哈。”
聂玲儿却不管这些,归正爹和师父都返来,如果有事,他们自会措置,便率先问道:“那另有一个口信呢,又是说的甚么?”楚怀云和林思雨听她说完,也是猎奇,均望着洛半夏,只盼他说。
洛半夏道:“这到能够放心,本日那常婉已对我提及,少林飞鸽传书,普贤大师已在路上,不日便可前来挽救太湖水寨之人。只是不知这太湖水寨豪杰无数,此次怎会无声无息便被一举荡平?”
这时,只听屋外“啪”“啪”“啪”几声掌声传来,世人转眼一看,只见那祁钰公子带着樊忠徐行而来,一边鼓掌一边笑道:“今儿个还真是热烈,不知是何丧事,让几位女人如此欢畅?”进屋瞧见洛半夏,恍然道:“本来是有客人在此,怪不得如此高兴。”
楚怀云问起洛半夏那陆封可有好转,洛半夏道:“那陆寨主伤的极重,幸亏冷师弟行针及时,不然早已丢了性命,我现在已为他续好经脉,但要下床走动,只怕另有些光阴。”林思雨道:“他碰上血衣楼之人,能捡回性命已是不错,也不知冷师弟现在如何,可有帮这太湖水寨请来援助。”
聂玲儿见楚怀云脱手阻她,只是不依,叫道:“你两个一个动嘴,一个脱手,还真是共同默契啊,这不还没拜堂吗,便成一条心了,如果此后啊......啊.......嗯......”林思雨见她越说越不像话,干脆夹了一大块酱牛肉塞她嘴中,聂玲儿嘤嘤呜呜,那里还说的出话。
洛半夏道:“灾情倒是没有,只说徐州克日有大事产生,这事干系武林运程,便是我从不过问江湖事的玄香谷也指不定会牵涉此中,至于究竟何事,我也不太清楚。”世人听他说完,均道这事还真是严峻,只是所知甚少,不明启事,都沉默不语。
洛半夏见二人本是同路而来,那想他俩各执一词,顿时呆住。环顾一看,聂玲儿掩嘴而笑,林思雨低头不语,楚怀云一副司空见惯之态,而那李伯则不堪酒力,已归去睡了。
洛半夏见三人眼神切切,尽是期盼,倒是不急着说,还拿起酒来,喝上一口,世人见他装腔作势,都暗自焦心。只听他咂咂嘴巴,干咳一声,道:“这第二个口信嘛,便是......”说完便是后再没下文,聂玲儿急得不可,叫道:“便是甚么?你倒是说啊,还卖甚么关子。”洛半夏嘿嘿一笑,道:“便是...便是抓你回谷,禁足三年,不准出谷。”三女一听,心知又被他骗了,顿时吵骂不断,聂玲儿更是气急,端起桌上一碟下酒的油炸花生,朝洛半夏当头倒下。
聂玲儿一听,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哭丧着脸道:“完了完了,此次死定了。”她体贴则乱,全然不知洛半夏在逗她,楚怀云和林思雨也不说破,坐在一旁早已笑出了声。聂玲儿本是气闷不已,听得二人笑声,已然惊觉,一见洛半夏也是笑意盈盈,方知被骗,顿时大呼道:“好你个洛半夏,竟然敢来诳我,此次看我不打掉你的舌头。”她被洛半夏戏弄,便连师兄也不叫了,说完便往前扑去。楚怀云见她又在混闹,赶紧一把扣住她肩头,将她摁在椅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