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怀云问起洛半夏那陆封可有好转,洛半夏道:“那陆寨主伤的极重,幸亏冷师弟行针及时,不然早已丢了性命,我现在已为他续好经脉,但要下床走动,只怕另有些光阴。”林思雨道:“他碰上血衣楼之人,能捡回性命已是不错,也不知冷师弟现在如何,可有帮这太湖水寨请来援助。”
洛半夏忙起家回礼道:“幸会,不知二位可用过饭了?要不坐下一起再吃点东西?”祁钰见林思雨低眉敛眼,嘻嘻一笑,道:“我正觉肚中饥渴,如此便叨扰了。”话还没完,世人便听樊忠道:“各位勿须客气,我们已用过晚餐。”
却见洛半夏一本端庄道:“当然是真的。他另有点事,便让我先来告诉一声,免获得时走散了,找不到人。”楚怀云心机细致,听得聂游尘要来,便知定是有事产生,对洛半夏问道:“二师伯此次过来,但是有何首要事情要办?”
世人将之前所经历之事联络贯穿,更是坐实祁钰身份,只是不知他此次去徐州所谓何事?聂玲儿便想让林思雨他日前去探听,却见林思雨独坐一角,帮手捧大碗,自个儿喝起酒来。一碗一碗,直喝的满面绯红。
待至擦黑时分,街上人家早已点起烛火,星星点点,好似夏夜萤火,方见洛半夏返回药铺。掌柜李伯和洛半夏本是旧识,常日运送药材,洛半夏倒也没少照顾于他,本日见他前来,特地从酒坊挑了几坛子上好五谷酒。楚怀云心中欢乐,早早便和聂玲儿做好一大桌饭菜,几人围坐一起喝酒说话,再加上聂玲儿插科讥笑,俱是热烈。
聂玲儿笑道:“想必是祁钰公子山珍海味吃得腻了罢?才会觉这类小菜别有风味,我们每天吃这些,倒不感觉有何分歧,不如......”她说到这里,眸子一转,又道:“不如公子明日将你府上那些好酒好菜都送到这里吧,换我们林师姐做的家常小菜如何?”
世人又闲话一阵,樊忠见天气不早,便请祁钰回府,祁钰无法,只得告别而去,洛半夏见他走时满面欢乐,好似意犹未尽,便问道:“这祁钰是何来路?怎和你们了解?”楚怀云便将那日曹少吉难堪之事说了,洛半夏一听,惊道:“你说他与当今圣上干系非同普通?莫非......”聂玲儿被诳得怕了,见他欲言又止,只怕又会诳人,但见他神采凝重,不似作伪,便问道:“洛师兄去过都城,可曾传闻此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