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智又道:“昨夜这位萧施主与老衲对弈三场,老衲忸捏,一局未胜。”冷凌秋道:“胜负乃是兵家常事,大师倒不必记在心上。”俄然听得普慎道:“天然不记在心上,可却记在墙上。”冷凌秋听得一愣,忙转头四顾,只见身后墙上吵嘴清楚,那墙便如一张大大的棋盘,虽无格子,却每一子都平顺均匀,那黑子充满四周,模糊显出合围之势,直把白子困于当中,可知昨夜定是普智执白了。
冷凌秋见普智、普慎都面露存眷之色,便将常婉所述,一五一十全数讲出,普智听后,道:“看来要解开这个答案,恐怕只要救出太湖水寨一干人等,才知此中隐蔽。”冷凌秋道:“韩寨主被擒之前,便嘱托定要将此画带到少林,说大师定会帮手援救,不知大师接下来有何筹算?”
冷凌秋忙将太湖水寨那副画翻开,两幅安排一处,严丝合缝,恰是高低被劈为两段的一幅画,那画中远处山川,近处房屋,画中三人,一人砍柴,一人垂钓,屋中另有一人,正在读书。冷凌秋心道:“如此看来这画应有四幅,除了成不白手中那幅,另有一幅下落不明,却不知在那边?”只是这画线条简朴,仅仅能看个大抵,却不知是何意。便向普智问道:“大师,可知这幅画的来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