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闻上清司的人比浅显人好吃很多。”那老者舔着尾巴道,“我想尝尝。”
青眚与残存妖众奋力相抗,祭出各自法力,硬生生顶住刺网,有红了眼睛的大鼠妖,再一次朝宋立言扑将过来。
宋立言掐指算了算,更迷惑了:“八十年前一个县令做错事,你们这么多年都无动静,却只在这两年开端猖獗抨击?”
宋立言低头看了看,这才发明她一向环绕着他,两人贴得很近,他乃至闻见了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儿,像是沉香,却又带着一股子人间特有的炊火气。
鼠族怯懦着名是真,但睚眦必报也是真。石敢当本是将它们弹压得好好的,未曾想赵县令突发奇想将石敢当移走,鼠妖逃出世天便以粮仓为老巢养精蓄锐,开端抨击。
“托你上清司的福,吾王内丹被封于石敢当,吾辈便是被那石敢当弹压多年,难以得见天日。”青眚恨道,“凡是吾辈能早些出来,另有得你们的活路吗?”
心生烦躁,她四周气味也透出不安。这一点马脚被离她比来的青眚抓住,俄然扑身上来,利爪缓慢横于她脖间。
“你想晓得甚么,问吧。”青眚高低扫视他,“但说好弃剑,你可别使诈。”
宋洵提剑防备,宋立言倒是如有所思,盯着这群鼠妖的爪子和牙看了一会儿,轻声开口:“上任县令,或者说这浮玉县的历任县令,本来都是死在你们手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