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大不是恰好吗？般春天然是不明白掌柜的在说甚么，在她眼里统统普通，没有白光，也没有冲天妖气，只要她家掌柜的那略微紧绷的小身板，像是在忍耐甚么似的，死死抵着堆栈大门。
“门口的石敢当，是你弄来的？”
“错怪了？”楼似玉一顿，看向宋立言，那眼神哀怨得像个守了一千年寡的弃妇，也未几言，就扁嘴望着。
“咳，掌柜的，大人也是一时情急错怪了人。”宋洵正色道，“您别往内心去。”
面前的巨石堆一点点收缩，浊气四溢，人耳都能闻声那种骨头被碾碎磋磨的声音。
“责便责了，奴家不过是个没依没靠的女儿家，有甚么打紧？”楼似玉哽咽说着，眼睛倒是更红，“可大人倒是说个事理来，奴家做错了甚么？”
“大人！”背面的宋洵赶紧上来拦住他，急声相劝，“这掌柜的非妖且无罪，您三思！”
就这说话的一瞬，三妖都没了逃窜的能够，巨石一块块封死退路，砸没蛇妖和犬妖，蛊雕惶恐驰驱，还想说甚么，一转头却也被巨石藏匿。
一抹红绽放在竹青的锦料上，倒是不测有些都雅，只是宋立言的神采实在不佳，阴沉沉的，像乌云下见不着光的山峦。他扫了一眼空荡荡的大堂，乌黑的眸子就定在了她身上。
宋洵头皮发麻，忍不住问：“大人，这是甚么？”
他不记得上清司教过这类咒术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