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何不当的,鄙人还未报答女人拯救之恩,这点小事,苏兄不必挂怀!”欧立仁一脸诚心,继而又把目光转向白晔。
“是,少爷!”阿福欠身让了让,欧立仁带着苏行之一行人进了大门。
果然是大户人家,苏行之一阵感概,跟着欧立仁向门口走去,守门的两个侍卫见到欧立仁,赶紧鞠躬施礼:“欧少爷!”
“嗯,确切有点急事,真不美意义,扫了大师的雅兴!”欧立仁无法道。
“嗯,阿福,去让厨房筹办些吃食,再拿坛荷花酒到凌风亭。”
这时,大门忽得被人翻开,内里走出一名壮汉,苏行之细心一看,那人便是方才在街上追少年的阿福。
“苏兄,你没事吧?”葛炎体贴道。
“多谢女人赏光!”欧立仁见仇人承诺,心中欢乐,脸上更是笑得东风满面。
“好景色!”葛炎不由赞叹。
同葛炎分开回到房间,苏行之掩上房门,靠在门边,斜眼看着白晔,神采有些丢脸。
“到了,三位内里请!”欧立仁殷切道。
欧立仁领着三人绕过正殿,沿着卵石铺就的小径来到欧府的后花圃。
“是,少爷。”两位丫头一前一后分开了凉亭。
苏行之别过脸,自顾自喝了好几杯闷酒,本想问欧立仁为何要买下统统的荷花酒,现下也懒得问了。
男人哈腰向几人行了个礼,便又吃紧忙忙走开了。
白晔还是保持着浅笑,有一话没一话得同欧立仁与葛炎聊着。
欧立仁笑了笑,他方才一见面便重视到苏行之腰间佩着的那只朱色酒葫芦,猜想他定是爱酒之人,随即又听他说怕酒卖光,便一下就想到了荷记酒铺。
“几位请慢用!”着粉衣的丫头轻声说道。
白晔伸手解下白纱,拿起茶杯悄悄抿了一口,回道:“白荷。”
说完,仰开端,一口将杯中酒喝完。
合法苏行之筹办回绝欧立仁时,白晔终究开口了。
“这位公子但是昨日马匹上的那位?”葛炎规矩道。
“苏兄但是要去荷记酒铺?”欧立仁问道。
放眼望去,假山林立,柳树成荫,紫薇成片,一汪澄碧被围在花圃中心,池面漂泊着大片荷叶,盛开的荷花装点此中,池中心耸峙着一座凉亭,碧瓦飞甍。
白晔莞尔,翘起兰花指在嘴边抚了抚,凤眼儿含笑,赧道:“那我便当真了!”
欧立仁一怔,放动手中的酒杯,收敛起笑容,当真道:“当然,千真万确。”
苏行之闻声他这话,倒是有些惊奇:“欧公子怎得晓得?”
苏行之与葛炎当场愣住,看向白晔,不知他问此话有何企图。
“苏兄客气了,鄙人受白女人的恩德,莫说一顿酒食,便是要鄙人肝脑涂地也在所不吝。”欧立仁说得一脸诚心,苏行之虽面上笑盈盈,心中却早已把他骂了上千遍。
白晔自是晓得他这是为何,摇了点头,云淡风轻道:“你们凡人,真是可骇。”
“欧兄府上的丫环都生得如此美丽可儿!”葛炎望着两位丫头的背影,夸奖道。
“欧公子有礼了!”苏行之皮笑肉不笑得回了句,继而抬起手中的薄扇,挡在额前,皱了皱眉:“这日头可真毒,葛兄,我们还是快些赶路吧,免得那酒又卖光了。”
苏行之在跨进门后,特地看了眼阿福,只见他身后跟着另一名壮丁,肩上扛着一个□□袋,麻袋中鼓鼓囊囊的,也不知装得何物。
拯救之恩?苏行之一愣,侧过甚看了眼葛炎,葛炎耸了耸肩,表示也很迷惑。
“你们下去吧,这边不需服侍。”欧立仁挥了挥手。
在这永乐街诸多酒铺中,唯有那荷记酒铺的荷花酒远近闻名,经常供不该求,爱酒之人来此地,必会去喝上一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