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才是乖孩子!”苏行之见战略得逞,满心高兴,并相称手欠地摸了摸白晔的脸。
眨眼工夫,矮脚马已然到了荷花池的另一头,没等苏行之缓过神,马儿却急转一道弯,直直向两人驰来,在间隔他们不敷一尺远的处所突然停下,一股夹带着荷花暗香的气流劈面而来,将两人的发丝吹得向后扬去。
“你小小年纪,又被人追杀,我实在放心,既然了解一场,你若无处可去,何不与我一同进京?也好有个照顾。”苏行之此番话字字句句皆发自内心,他也不知为何要把这少年留在身边,只是凭着直觉。
只见它的头颅又向上浮出了些,暴露一截颈项,项上的鬃毛因湿了水而贴在颈侧,水珠沿着鬃毛滴落到池面,荡起一圈圈水波。
苏行之自是捕获到了这一人一马间奥妙的窜改,因而打趣道:“啧啧,马儿不过是看了你一眼,何必呢!”
“也罢,那便一起吧。”白晔顺着他递出的橄榄枝,承诺了下来。
“嗤嗤”这时一旁的矮脚马儿收回两声鼻哼,它刨了刨蹄子,转头看向白晔:“王……您……”
看来彻夜要在山中度过了,苏行之心头揣摩着。
苏行之愣了半晌,才渐渐回过神,看向面前的矮脚马,见它正眨着乌黑的眸子看着本身,且气味安稳,一点儿也不像是刚奔驰完的模样。
现下看来,这墨客身边,不过是最好的去处,白晔心道。
“你如何了?身子不舒畅吗?”
“再吵禁你声。”白晔毫不客气地打断。
“阿龟,你别说话。”白晔眼梢扫向小龟精,如果让他把话说完,估摸着天都要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