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寄父,有几个自称是从夔州万英堂总堂来的人求见。”门外俄然传来小武的声音。
吴仁易听了王冠儒的话如有所思,用拇指几次搓着嘴角的疤痕,沉吟半晌俄然说道:“要说这云庄失了主心骨,倒也一定。”
吴仁易把方才放下的酒碗重新拾起,将酒水吃尽道:“那万英堂下满是些奸邪奸刁之徒,公孙良玉作为他们的大堂主天然好不到那里去,如许的人如何会和我们讲江湖端方呢?前些日子洞庭十三水帮内哄,那公孙良玉见有机可乘,就开端明目张胆地插手荆湖南、荆湖北两路江湖之事,大有一统两路武林之意。他调派堂下弟子顺江而下之前可没有知会过任何人,底子就不是个在乎过往端方的人。再说那陕西路紧挨着巴蜀,他万英堂想吃随时都能吃。倒是我们离陕西路远了些,想要劝止他也是鞭长莫及。恐怕在公孙良玉眼里,那陕西路已经是他的了,不消和任何人打号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