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落魄千金俏神探 > 第二十九章 心似双丝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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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越感觉那声音有几分耳熟,便穿过阴暗花丛,拾阶而上。凉亭檐下挂着四盏小灯笼,昏黄胧的灯光,明不过月色,疏疏朗朗地照在亭中,雕栏上歪着一个年青的公子,身形有几分熟谙,灵越靠近细心一看,本来是他。

“玉桃,玉桃,玉桃!你呀,今后少跟玉桃近乎。那丫头一天到晚想着攀高枝儿……别跟着学坏了!”珍珠白了她一眼,她和果儿在一起,有点像姐姐,又有点像娘,总管着果儿。

许是闻声脚步,沈庭芝抬起来头来,酒眼惺忪,瞪了灵越半天,仿佛认出她来,大笑道:“本来是大哥身边的人呀,来来来,会喝酒吗?来陪公子我喝两杯!”

“玉桃不过一个二等丫头,每个月月银一两银子,就算不吃不喝,也不买起这么贵重的金饰。你就没问问,头上的那些金啊银啊都是打哪儿来的?”珍珠一边做着针线,一边不经意地问。

沈府为沈庭兰停止了一场昌大的葬礼,因是幼年非命,特地请来了灵山寺的高僧超度亡魂,一时府内和尚进收支出,整天木鱼声声,梵唱不竭,卷烟袅袅,足足做了七七四十九天的道场方才美满。

她一时哽咽起来,温热的眼泪恍惚了眼睛。

沈家富可敌国,在泸州职位举足轻重,三公子沈庭兰的死,有如地动普通,在泸州一时传得大家尽知。

她想起父亲曾说,天上的一颗星星,便是地上的一小我。一小我如果心好,星星便是发光,一小我如果心胸,星星便发暗。

果儿嘟起小嘴,从怀中取出来银袋子来,摇起来叮当作响,“呐,你我都是一等丫头,月银不过二两,寸心也是二两,灵越才一两,余下的五六个杂使小丫头,加起来也不过三两。这一袋银子看起来沉甸甸的,做不过十两银子,还不如玉桃头上的一支簪子呢……”

“晓得了,珍珠大总管!”果儿嘟嘟囔囔,拿起一个香囊,打量了半天,“真是精美!又是给公子做的啊?你为公子做的香囊,怕是十年也用不完吧……”

“吟得好……哈哈哈。想不到你也会吟诗!”他笑了起来,又像是在哭泣。又摸来一只酒坛,直接倒入口中。

“还真是被晃到了!那丫头一副蜜斯的气度,穿金戴银的,一向在我面前晃啊晃呢!”果儿有气有力地说。

她盯着花儿看了半晌,几次想着果儿的那句话:

“玉桃,真是个好运的丫环呀!”

灵越正在浇花,正巧听到,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
“好运?”珍珠一愣,停下了手中的活计。

这首词灵越也非常喜好,她不觉停了下来聆听,那吟诵的声音带着一丝哀伤,好像亲历普通,落入耳中只觉委宛多情,辞香满口。

他身上的月红色衣袍,本是质地上乘,做工精美,现在却被酒菜污成五颜六色,脏乱不堪。地上东倒西歪,滚着一地酒坛,酒水咕咕流淌了一地,漫过空中上三五成堆的碎瓷片。

“辛弃疾的青玉案本就是怀人之作……能让二公子如此伤怀不已的,天然是个特别的女子。”灵越目光明灭。

“兰陵美酒郁金香,玉碗盛来虎魄光。但使仆人能醉客,身在他处亦故里。”灵越低吟罢,举起碗来轻尝了一口,沈府的酒天然是美酒,入口清冽,绵长醇厚。

这日,乃是沈府内院发放月银的日子,珍珠手头有事不得空,便让果儿去账房支付香浮居的月例,谁知那丫头一去便杳如黄鹤,直到太阳偏西,才施施然返来。

“那还用说,我天然旁敲侧击地扣问了一番,不然如何会现在返来?她现在交了好运了!”果儿抬高了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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