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清妍挤不出来,只站在内里等着人群散去。
说着就把白嫩的一张面皮往婆娘们面前送。
“姐姐是在挖苦我。”
根据郭氏以往的风格,如此行动必定是意有所图,只是两人确切多日未有鱼水之欢,柳博裕现在已被挑逗起了欲火,热血冲上脑门未及多想。
郭氏这个做派立即引发了中间婆娘们的恶感,有人嗤笑道:“哟,真是从大宅院出来的奶奶啊,谁不晓得货郎这卖的都是些便宜货。
这日吃过晌午餐后,柳清妍在房里跟谢氏学刺绣。
“你……”
郭氏一听要一两二银子,呆了,好一会才抿嘴嗫嚅着道:“货郎哥,可否再便宜些,我比来手上不余裕,没那么多银子。”
婆娘们围住货郎担如许问问,那样摸摸,实在买的并没有几个,倒是伢儿们来买兰花豆吃的多,这类油炸的开口蚕豆脆脆香香,不但伢儿们喜好吃,有的男人也喜好买来下酒。
郭氏被盯的耳根发红,羞怯地低下头,“货郎哥,我近排真的手上吃紧,是否能够……赊欠一段日子。”
“好叻,小娘子,这些都是半两银子一盒,三盒就是一两半,一盒我给你减一钱银子,一共是一两二,不赚你的钱,就当是趁便捎带的。”货郎朗声笑道,眼底的精光一闪一闪。
“小娘子,这真是最便宜的价啦,不信你去镇上的铺子里看看,他们的货有没有我这等的好。”货郎颀长的眼紧紧盯着郭氏。
货郎从担子下边拿出来几个雕花描纹的小盒子,道:“便是好东西,代价天然就贵很多,岂是随便拿出来给人看的,摆出来万一给摔了,我不得亏死。”继而对郭氏道:“这位小娘子年青貌美,自该用这类好的。”
“货郎哥,可有好的面脂和香粉?”郭氏用帕子掩开口鼻,望着货郎担上边那层一个个的小盒子问道。
“哦。”已到房门口的柳清妍退返来,也不睬会谢氏的唠叨,拿起还剩下一截的绣线又跑了。
“胭脂、香粉、头花,绣线,官盐,麻糖、兰花豆咯……”
“谁晓得你说的是真是假,长的一副好皮相,不去勾搭几个真是可惜了。”
吃过夜饭,郭氏先回了房。
这时候却见郭氏也扭着腰肢来了。
“相公。”郭氏见柳博裕眼露迷离之色,用更柔更媚的声音又唤了一声并走向前来,跟着脚步挪动胸前的两团一颤一颤,诱人至极。
等柳博裕回房,排闼出来,只见晕晕黄黄的灯光下,郭氏只穿戴一件肚兜坐在床前,乌黑的肚兜上绣粉色莲花,胸前两团矗立像要跳出来一样,外头披一件极薄的轻纱外套,青丝散下,那风情是说不出的娇媚,施了脂粉的面庞在朦朦的光晕中更添素净。
郭氏畴前用的胭脂水粉都是从镇上铺子里买的,现在没有几个私房钱,柳博裕也懒得理她了,只好来货郎这里买些价贱的用。
闻声响动,谢氏放动手中的绣活,去放私房钱的小匣子里摸出一把钱来对柳清妍道:“嫩黄和翠绿的两色绣线快没有了,你去货郎那买点返来。”
这货郎二十7、八岁的模样,生得面皮白净,一双颀长的桃花眼,平时走村叫卖未曾下地去干活,比起长年累月接受日晒风吹的庄稼汉来讲,天然耐看很多,跟婆娘们打交道久了,嘴巴又油又滑,调笑起来如鱼得水,游刃不足,很得婆娘们的欢乐,说话间那桃花眼眼波乱飞,惹得婆娘们又嗔又怪,笑声不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