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振威接过,回身要往浴房去,想想又回顾看她,戏谑道:“我要沐浴去,你不是说要服侍我么,就随我去吧。”
周振寰精力一擞,双目熠熠闪亮,看向半倚而坐的张可儿,腾的跪在她面前,边笑边求道:“我的好可儿,你若能想体例让我尝尝四弟妹的滋味,你想让我做甚么都行,哪怕你要天上的玉轮,我都去给你摘来。”
周振寰刚才得了张可儿此计,细细忖之,主张甚好,正喜得抓耳挠腮,见张可儿靠偎过来,也心甘甘心压上,俯低做小,将她各式奉迎,自不在话下。
“现夜深着,看我明日如何惩她。”张可儿发着狠,却瞟着男人因行动而半露的胸膛,突的想到某日晨,在园中无事闲走,恰见四弟练剑而回,赤着上身,尽是汗水的胸膛贲起勃发,说不出的精干粗暴。顿时心念情动,眉梢陡起春漾,逐半睁半觑着含情目,伸手朝眼面前的人身上抚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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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振寰暗忖,你哪有人家那本领,叫的人想死在她身上呢。再想想常日里那一细媚腰,圆鼓挺翘的臀儿,还不晓得在床榻上扭得怎般浪,如此一想,内心就如燃了火,更是涎着脸,上前奉迎的撩逗她:“我的祖宗,你帮了我这一回,今后我必收了性子,每天好生奉侍你。”
待红书复又端着托盘掀帘子出去,没了身影,她才持续道:“巧昨听大伯母讲起,重阳夜戌时许,家中男丁皆出府去大梵刹后山登高,女眷陪着老祖宗守在家中,至东园湖心亭月下赏菊吃糕,这可不得是个机遇?到时我喂她吃下掺着媚药的热糕,不会儿必定神态恍忽且有如厕之意,我亲扶她同去,你只那边等着便可。”
张可儿伸手掐了他脸一记,冷冷道:“你的话我必定不信,狗总改不了去嗅那臭的。也就能治你一阵罢了。”
“你但是已有了主张?”
听了此话,张可儿嗤笑:“又不是甚么难事儿,昔日未嫁时,我那父亲与哥哥,凡看中府里哪个丫环或小媳妇,就未曾失手过。哥哥手里的媚药重金购的,与市道所见分歧,非常邃密。过几日即至重阳,必将府里要蒸各种样儿的重阳糕,糕里除加麝香糖蜜,还要掺合些松子穰、银杏、栗子块这些出来。哥哥那边的媚药,有些制成的,与松子穰无异,放入糕中,实然发觉。”她停了停,抬手理着鬓发,朝周振寰妖妖乔乔道:“说的我唇舌焦渴呢,你去叮咛丫头,给我端杯茶来吃。”
她有些入魔般渐近周振威身前,他已脱去了袍子,只着中衣及裤,朝腿间那处望去,肆无顾忌的鼓出一大块儿,瞧着都让民气缩腿软。常日情浓时,她只晓得那边黑森森稠密密的,谁又想过埋没玄机呢!
玉翘脸儿泛红,咬着唇啐道:“今一早才被你要过,这才隔了多长时候......”
才说到这,只听门帘外“哐珰”一声碎响,张可儿变了神采,直叫周振寰去看出了何事。
“不就叫两声么!就把你馋成如许。”张可儿不觉得然。
周振寰正听至要紧处,心中不耐也不敢多话,即下了榻命红书取了茶水来,服侍张可儿吃下。
周振威哪想获得她心中的千回百转,见她苦着张小脸,似很想知又顺从所知的模样,心中便好笑又顾恤,只觉这可儿的娘子,招人疼的很,俯身低头在她嫣粉颊边亲了一记,低道:“怕甚么,又不会吃了你。你这身子凉凉的,我不要你服侍,快去榻上捂和缓些,等我来就是。”(未完待续。)
“我又没说如何!”周振威噙笑,神情不解又冤枉:“就想让你旁递个帕子,拿个肥皂啥的,你可想到那里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