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见到我后,她直接面露惨容,说是卫恒特赐我毒酒一杯,若我敢饮下这杯毒酒,他就信赖琮儿是他的儿子。
我飘在卫恒身边,天然晓得他虽未承诺我的哀告,不肯将琮儿送回我身边,倒是命尹平好生顾问着他,不但再没有对他做出过激的行动,平常饮食也是没有半分虐待。
因为卫恒之前曾说过要赐我毒酒的话,是之宿世的我对此亦是坚信不疑,托了温媪替我顾问琮儿后,便饮下那杯毒酒。
直到堵截我脖颈处的血脉,鲜血汩汩地从我的脖颈处流淌出来,她才将我往边上一推,惶恐失措地从我身边逃开。
因为过分情急,扑畴当年脚下不稳,身子不由自主朝前摔去,竟恰好撞到那含光剑上……
就见温媪仓促出去,斥责大刘朱紫竟敢对皇宗子之母无礼,又责备她们姐儿俩竟敢不顾卫恒的禁令,私行来昭阳殿撒泼,她会将这等不守宫规之举禀报给陛下晓得。
因他撤剑撤得及时,那剑只刺入我胸口不到半寸,只伤及皮肉,并不如何严峻。他要亲身替我上了药,包扎伤口,我却不肯,只是孔殷地抓着他的袖子,同他分辩琮儿就是他的孩子,求他千万不要伤他,也别把琮儿从我身边带走。
温媪是卫恒的乳母,又在他身边奉养,两位刘朱紫自是不敢获咎,赶紧虚情冒充地向我赔了不是,又求了温媪几句,才告别而去。
许是见我过分冲动,他才低声同我解释了一句,说他方才并不是真的想杀琮儿,只是想将剑架在他的脖子上,从我口中逼出一句实话来,说出他究竟是谁的儿子。
我自有挂记之事,偶然理睬她们如疯狗乱吠,只一勺一勺喝我的汤药,懒得理睬这对姐妹。
因第一次她手抖得短长,只划了浅浅一道,她便又咬牙划了第二道,第三道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