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发觉到我身子有些紧绷,卫恒稍稍松开了些,安抚我道:“阿洛放心,别说你现下病刚好,我不会动你,便是你身子好了,只要内心另有丁点儿踌躇,我也不会吃了你的。总得比及你也想要了,我们再圆房也不迟。”

白日里,他衣冠楚楚时,在我面前如冰山般高冷,可一到了夜里,在床上褪去衣衫,他便跟猛兽似地只顾热切地索要我的身子,总要将我玩弄上好几次,折腾得精疲力尽,才肯罢休。

那是宿世时,我和他同床共枕时的景象。

自那晚起,他再未曾动辄就自荐床笫,不但言语上再未曾摸索我一句,就连手脚也端方起来。

我忍不住在她额头上轻点了一下,“你从那里听来的这些?还未出阁,晓得倒很多!”

卫恒嘴上固然说得霸道, 但到底顾及我的病刚好, 也不过是将我亲了又亲, 过过嘴瘾罢了。

我忙按住他那只游鱼般的手,“我要睡了, 你安份些!”

刚开端的时候,我天然感觉被他如许欺负便如受刑普通,只感觉痛,但是到了厥后,不但不再觉着痛,竟反生出些酥酥麻麻的别样滋味来,如被风吹上九重宵普通畅快。

这如何使得?

现在,这具结实炽热的身子每晚都贴在我身上,垂垂地将我身子里那股莫名的空虚感又给勾了出来。

“夫人这些日子如何瞧着老是闷闷不乐的,饮食也有些清减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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