祈浣儿:“那、那不没死吗?”
祈墨冷冷道:“另有,你俄然如何会提甚么纪子筝?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你又是从那里传闻的!?”
祈浣儿又问:“那贤王呢?如何今晚没见到?”
戚怀古敛眸望进茶盏,浅浅勾了勾唇,道:“话也不是这么说,凡事事出必有因。梁太后嫁给先帝那么多年却怀不上子嗣,本就事有蹊跷。如果她早有子嗣的话,凭梁家的权势职位,太子之位,本就是贤王的囊中之物。”
抵赖的话本来都到了嘴边,祈浣儿顿了顿,弱弱道:“戚先生带我去酒楼听曲儿的时候听到的……”
祈浣儿捧腹大笑着,俄然感觉四周温度冷了很多,昂首一看,祈墨正冷冷睨着她,狭长标致的凤眼中尽是凉意。
只听祈墨冷声道:“你还美意义笑?今晚宴上你究竟是如何回事?说话竟如此没有分寸!你没瞥见那燕帝和纪相的神采么!?”
此人今晚宫宴坐在晋国使臣之列,却并不是朝中大臣,而是祈墨的亲信幕僚――戚怀古。
祈浣儿正听得鼓起,死活不肯走。
好不轻易,祈墨才将说话重新引入正题。
祈墨道:“先生请说。”
“但是先帝即位以后,梁太后都一向迟迟无所出,厥后,时候拖得久了,即便梁家再不乐意,先帝还是册封了当时一名贵妃的儿子为太子,也就是当今燕帝……”
“怀上啦!?”祈浣儿惊奇地瞪圆了眼。
戚怀古笑了笑,道:“俗话说,一山不容二虎。梁家外戚权势庞大,贤王留在京中是个庞大隐患。以是先帝早早就划了一处封地给他,等贤王一加冠就让他去了封地,这下子,还真成了‘闲王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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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,祈墨眸光微闪,戚怀古见状,了然道:“殿下想必也有所发觉了吧。”
祁浣儿坐在太师椅上闲逛着双腿,从果盘里摘了颗葡萄扔进嘴里,正百无聊赖地听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