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边说便往中心走,比及看清火线之物的时候,黑疙瘩的眼睛里仿佛又燃起浓浓但愿之火——那边立着一方石台,上面架着一只古色古气的大箱子,落了厚厚一层灰,没有锁,黑疙瘩在翻开盖子之前沉沉吸了一口气,“老天爷保佑,让我们兄弟真正得点儿实惠!大吉大利,见金见银!开——”
黑疙瘩乐了,紧抓住我的胳膊,“兄弟,咱、我们这回发财了,天见犹恋,我爸买这屋子,还真是个藏宝之地!”
……
我重视到四周的墙壁和台阶上都无益器刮划的陈迹,有的处所破坏严峻,一碰就“哗哗”掉渣儿。
越往前走越宽广,最后竟到了一处二十米长宽的空间,我算算方位,此处应当恰是那片正房之下,只见此中陶器玉碟堆叠成山、古书书画铺连各处,好一处“藏宝”之地!
我们顺着锁链的方神驰前渐渐摸索,7、八分钟后,终究到了路的绝顶,那边堵着两扇厚厚的石门,铁链的另一端方拴在门环上。我俩试着拉起门环,可石门实在太沉,我们使出吃奶的劲儿,大门方才动了几寸。
空中上还散落着一些破裂的陶片瓦片,随便拿起来一个看,都仿佛古物,其间,偶尔会拾到两三件画轴,展开一瞧,固然陈旧残损,但古意幽幽,应当也不是凡品。
我正要说话,忽觉背后有东西靠近,回身就是一个反踢,同时手中的镐头也抡了出去,却听一声惨叫,一人已被我一脚卷到地上,竟是阿谁大骗子黄实忠。
黑疙瘩眼睛都直了,“难怪那‘老财主’的子子孙孙都挖不到东西,这他·妈埋在百米地下,他们打井也打不了这么深呐!”
黑疙瘩把腿抬起来,用手电一照,不由倒吸口冷气,那边血糊糊的一团,恰是刚才那只大老鼠,只不过现在肚皮已被甚么利器剖开,肠子还在爬动,四肢还在抽搐,其状极惨。
我从速把手电往前照,黑疙瘩也抽回钢钎全神防备,却没推测黄实忠一个当场滚逃出了三五米,随后跳起来撒丫子就跑,等我们再想追,他已经消逝在了拐洞深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