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妙煞人之痴娘 > 第五章 寻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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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男人便是如许手牵手的一起走,往郭老三家登门“拜访”来了。

店主一呆:“要榔头做甚么?”酒窖里几口大缸,是刚从土里挖出来搬进地窖的,另有拔开软木塞子就能流出美酒玉液来的圆木桶子,都好好的酿着酒呢,难不成是朋友嫌那酒味不敷火候,要拿榔头去砸了?

大探长这么个大男人嘴里蹦出“个死相”来,疯少手上都起了鸡皮疙瘩,一低头,才发觉此人还紧拉着他的手,两个大男人手牵手走在大街上,难怪招来周遭那么多路人的奇特眼神,从速甩甩手,却没能甩开,胡大探长跟逮着个犯人似的,拉了他的手紧拽不放,“今儿你如果说不出个端庄事,看我如何清算你!”

二人只得往东街去。

这位三姨太明显是与丈夫赌了气的,下床来“噔噔噔”跺着木地板走出寝室,披了件柔亮丝绸缎料的宽松寝衣,暴露了大片酥胸,手里抓着把木梳子,边梳理长发边往楼梯口那么一站,往楼道木扶手外探出半个身子,冲一楼客堂张望,正巧坐在客堂木沙发上的客人抬了个头,四眼订交,凤流笑笑的点个头,算是规矩的打了号召,楼上的三姨太却惊了魂儿,杏眼圆睁,手里的木梳子“啪嗒”掉了下去,紧接着是拔尖儿的女高音震惊房顶、余音绕梁:

朋友下去前,听到店主在前面喊:“你那口箱子甚么时候搬走?搁在酒窖里头这么多日,老散着怪味儿,不好闻,连缸子里的酒都要熏得变味了。”

“死了就不能捎口信么?”疯少偏着头看他,他口吃得更短长,“那那那她都说说说说、说甚么了?”

大探长“哎哟”了一声,想必是遭三姨太葱尖儿玉手拧了耳朵,疼得直哼哼:“哎、轻点!轻点!疼疼疼疼……”

店主话未几,在柜台里头坐着,拨算盘,其老友趴在柜台上碎碎念,一个劲儿讨酒吃。估计是被他念得烦了,店主赏了酒,他就私行去厨房端了一碟炒豆儿当下酒菜,随随便便站在柜台前就吃了起来,嘴里头吧唧着,咂摸出了酒的滋味,学着诗仙李白,即兴作诗:“妙呀妙呀妙……”得,词穷掰不下去了,又重重叹一口气,他憋不住地讲实话了:“这酒吃起来,如何就没本来的味道了?痴娘也真是的,未几花点心机,酿壶好酒来给人解馋,你瞧这来的客人,稀稀拉拉的,哪能跟昔日比拟……”

“哎哟亲娘唉,你饶了我吧!在这穷乡僻壤找野男人能有甚么出息?你再脱期几日,过几日我先归去跟两房太太打个号召,让她们有个筹办,再接你到大城子里住,人前也风景!”

“裹了小脚的女人穿过的绣花鞋!”朋友埋头忙活,恨不能将全部东西箱里的东西全翻倒出来,找找能派上用处的,除了榔头、钉子,铁丝也是能用上的,一边扒着箱里的匠人东西,朋友一边解释:“我太祖母那一辈开端传下来的,我娘舍不得丢,还怕搁在家里遭贼手,就让我找个处所先保管起来。你这酒窖风水好,阴凉枯燥,先搁你这儿,等我找到好地儿,再来搬走它。”说话这当口,就找齐了东西,连抓带搂的,十足带上,朋友急仓促转回里间,下酒窖忙去。

凤流仓促分开老宅,去了胡大探长住的处所。

“痴娘。”“她、她她她她不是死了么?”

“不是你让我来的么!”

“我看啊,你就别整天赖着不肯走了,拖来拖去都拖成老油条了!从速回你那两房太太那边当你的‘孝子贤孙’去,我另找个男人相好得了!”

“我呸!郭老三是哪根葱?本探长连见都没见过他,还敢在背后乱嚼舌根,如果给我撞见这厮,我不拆了他那身贱骨头我就不姓胡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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