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民国清流.大师们的中兴时代 > 第二章 民国二十一年(1932)
1931年,钱玄同曾出了个对子“江冯二庸”,规定“二”不准对“两”“双”等字,他的闻名学者朋友都对不出下联,他只好将下联出示:“崔胡一适。”众朋友才明白,“崔”者,崔适也,“一适”,胡适也。
昔曾共学在郊园,喜识“文研”创业繁。
“两个小人物”发言了,起首表示是来学习的,其次对俞平伯一贯恭敬,文章观点分歧,但没有扣帽的设法。《群众日报》《光亮日报》《文汇报》别离报导了座谈会的环境。
但1938年3月29日,北平、天津沦亡之际,钱玄同却接管何克之的聘请,列席了有日本人山崎宇佐和文明汉奸插手的宴会。
刘半农在这里,谈的是一小我既要适应社会窜改,又要保持本身的独立精力。我们可视之为贯穿刘半农平生的精力,也是很多为新文学斥地过门路的作家、学者很快与政治活动疏离,平生投入文学的共性。
1933年春,钱玄同在给黎锦熙的信中,就有推却符定一聘请用饭的表述:
刘半农归天后,赛金花插手了他的悲悼会。只见她身着一袭黑裙,在飒飒秋风中,单独冷静低头走进景山东街北大二院,在“文曲星”会聚的悲悼会上,深深地向刘半农的遗像鞠了一躬,然后献上一束白花,又在无数双惊诧的泪眼下,沉默拜别。
1932年,是持续内忧内乱的一年,也是北平知识分子“对峙独立发言”的一年。
九一八事情后次年,章太炎前后三次到北平演讲。有一次钱玄同正与教员章太炎在客堂说话,特从南京大学赶到北平的黄侃也来拜见教员。黄侃常戏呼他“钱二疯子”。同门师兄弟都在,黄侃俄然大喊“二疯”,指责他不好好研讨音韵学,恰好要弄甚么注音字母,倡导口语文。
俞平伯自落“尘凡”,乐于斯,悲于斯,幸与不幸,只要他本身深解此中滋味。暮年,他曾作《红楼梦缥缈歌》,最后四句是:
钱玄同列席何克之的玉华台之宴,应视为与“孔德事”有关。况沦亡下的北京,社会名流与浅显市民,不成能糊口在没有日本人影子的社会空间里,如同剃头匠不能不为日本人剃头,引车卖浆者也不能不卖给日本人,教员不能不领日伪发的薪水,与日本人有一两次礼节性的打仗,岂能与周作人接管日本人的受命,主管其机构中的一部分的汉奸活动相提并论、混为一谈?
“一条清溪,澄彻到底”——由叛徒到隐士的刘半农
玄月十五日
我从热河沦亡今后,约有三个月风景,回绝饮宴之事,我并非以国难不用饭为名高,实缘彼时想到火线上的兵士以血肉之躯当(挡)坦克之炮弹,浑噩的公众又惨遭飞机炸弹之厄,现在之东林党君子犹大倡应当捐躯腐败之高调,大有“公众遭惨死事极小,国度失面子事极大”之主张,弟对于此等怪征象与新宋儒,实觉哀痛与气愤,是以,对于有很多无谓之应酬实不肯参与,盖一则偶然谈宴,一则实不肯听此等“不仁的梁惠王”之高调也。
列席此次座谈会的有茅盾、周扬、郑振铎、冯雪峰、刘白羽、林默涵、何其芳、俞平伯,另有写《关于〈红楼梦简论〉及其他》《评〈红楼梦研讨〉》的作者李希凡和蓝翎,总计七十余人。会上,发言者们攻讦了俞平伯在“红学”研讨中的资产阶层看法。会场上谈笑风生,并不严峻,俞平伯也极其天然、沉着。
1977年,为记念“嬿婉同心六十年”的老妻,俞平伯写旧体长诗《重圆花烛歌》,读之令人动容:
胡适、丁文江、傅斯年、蒋廷黻等在北平创办《独立批评》周刊。陈独秀被捕,文明界援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