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民国清流.大师们的中兴时代 > 第六章 民国二十五年(1936)

我的书架

10月1日,巴金、茅盾、冰心、鲁迅、林语堂、周瘦鹃、包天笑等二十一名作家联名颁发《文艺界同报酬连合御侮与谈吐自在宣言》,要求当局“马上开放群众的谈吐自在,凡足以停滞群众谈吐自在之法规”,应“当即概予废除”。

1930年,因章太炎频频颁发不满蒋介石的谈吐,百姓党两次通缉他,章太炎先生遂有三年隐居糊口。吴承仕等弟子在教员隐居时,多与他联络,安慰他。吴承仕曾写《特别再提出章太炎的救国线路》,在《盍旦》上颁发:

人们都晓得,1934年到1935年,鲁迅与周作人的争辩,主如果关于“论语派”的争辩。公开的是鲁迅与林语堂的争辩,而骨子里是周氏兄弟的暗中争斗。因为周作人才是“论语派”的灵魂。鲁迅和周作人都制止兄弟公开争斗的良苦用心,也让人打动。

周作人记得十七年前,初见刘半农时,刘半农脚穿灰蓝缎帮鞋,钱玄同戏称此鞋为“鱼皮鞋”,遂和刘半农诗曰:

我们定时候挨次,看看胡适的“哀矜敬慎”对主战的态度。

郁达夫1935年编选的《中国新文学大系·散文二集》中,鲁迅和周作人的散文竟占去一半篇幅,郁达夫特别推许周作人的散文,他说,周作人的散文“一变而为枯涩衰老,炉火纯青,归入高古遒劲的一途了”。在郁达夫看来,周作人的散文远在鲁迅之上。

1933年3月,他在写给门生俞平伯的信中,说:

承仕幼承庭诰,长受业于章太炎先生之门,服官法界二十年,讲学于北京、师范、东北、中国、民国各大学,亦逾一纪。退食之暇,唯以研精小学,切磋三礼为事,积久有深,撰述日多。或刻本行世,以就教于通人,或积稿盈尺,以待厥后之删定,此皆经生素业,诚未足多。至于立操行道,表里如一,一事不妄为,一语不妄发,一介不妄取,硁硁自守之节,老而弥笃,则诚足以质六合而告鬼神者也……彼辈自有体系,如答复社、CC团、弘毅社、黄埔系、蓝衣社等,实为其有力之支柱……承仕无官守无言责,似可洁身而退,然同舟有及溺之患,圣门无大隐之人,心所谓危,不敢不告。如谓爱国有罪,则斧钺诚无所逃,闻者足戒,则刍荛或有可采。

糊口常常充满悖论。胡适平生对日本的政治文明非常敬佩。而从室伏高信的《胡适再见记》能够看出日本人一向视胡适为“排日的煽动家”“门生抗日活动的指导者”。胡适方如梦初醒,方知当他到日本列岛,走下邮轮时,为甚么竟无一个日本人到船埠迎迓。

内田的演说固然也有采纳强辩的情势的处所,但是大抵上可说是赤裸裸的正式宣示日本的刁悍政策,毫不客气地向天下的言论应战,勾消统统国际条约的束缚……他并不依托甚么实际做强辩的按照,他的独一按照是武力的刁悍……半年的国际调查,在日本人眼里,不过是添了一大堆废纸!中国群众与当局对国联的等候,照现在的景象来看,是不免绝大的绝望的。以是我们到了这个时候,真不容再假借等候国联的藤牌来姑息本身了。天下各国事否能悠长容忍日本的应战态度,是否另有结合起来共同制裁一个害群之马的决计,——那都不是我们所应当获得特别正视的。我们不能依托别人,只可依托本身。我们应当下决计作一个五年或十年的自救打算,咬定牙根做点有打算的事情,在军事、政治、经济、交际、教诲的各方面都得有个“耐久冒死”的筹办。不管国际政治如何窜改,一个不能自救的民族是不会得人的怜悯与援助的。

推荐阅读: 猎妖高校     绝世小神医1     重生五零巧媳妇     七两桃花运     转运奇仙     我的武技可以自动修炼     女警乔真     重生之悠然幸福     惊鸿玉袖     暴风族     女总裁的妖孽兵王     男神要抱抱:遵命,校草大人!    
sitemap