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明末微官 > 第四章 谁说蛮荒难为家(四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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收回对庞大舰队的惊奇目光,熊兆珪鄙夷地看着船首的沈重,不由连连点头,实在想不出这便是父亲独一推许,横行辽东,鏖战朝堂,平乱齐鲁,名达天下的沈东海。

沈重冷声问道:“然后呢,还不是重新开端,当时候令尊在哪儿,东江军在哪儿,定边军在哪儿,我又在哪儿,辽东不是还得亡。”

熊兆珪怒道:“难怪人家皆说你畏战怕死,趋利避凶,你如此误国,坐视辽东沦亡,亏我父亲还如此推崇你?”

沈重昂首看向熊兆珪,苦笑着问道:“令尊忠心报国,不计存亡毁誉,现在虽落得如此了局,按理说已是求仁得仁,求义得义,你为何还如此忿忿不平?”

熊兆珪嘲笑道:“家父成了该死的罪臣,天子便还是明君。东林便还是贤臣,满朝便还是忠良,只舍了家父一人。”

沈重不美意义点点头,然后一脸惭愧叹道:“两广福建和江浙,早就扑灭了南边的野心,这北方民族之野心,便从齐鲁和辽东百姓开端吧。我毁了他们的故里,便赔给他们充足的将来,还请玉阶兄抛开仁义之心,帮我完成此愿。”

心神不宁的熊兆珪闻听,当即惊呼:“是你?难怪骑虎帐传书,皆夸功自吹,还纷繁说甚么是为你赎罪。东海,你祸完国又殃了民,枉家父对你推许,还真是瞎了眼。”

沈重冷声说道:“西洋寡民小国,表里皆贪,以是征服四海。劫夺四方以供私欲。我中原地广人多,外圣内贪,以是圈在中心之国,一刀刀割着国度同胞的血肉,以足本身的一时之欲。我便是要扯开中原之虚假,破开中原之安闲。用四海霸道之财产,再次激起中原贪婪之欲。玉阶兄,唯有贪婪,才是小我野心之源,唯有民族对外的野心,才是中原崛起之独一前程。不管古今,不管将来,即非贤人,便当罪人。”

见沈重不肯意持续熊廷弼的话题,熊兆珪苦笑道:“东海,天子对你如此信重,现在东林、阉党又纷繁与你言和,你真救不了家父吗?”

熊兆珪气道:“就算台湾能够安身,离你的目标也太远,短期内你顾不了辽东,如果孙承宗和袁可立瞎批示,那东江军如何办?”

传说中的沈东海是惊才绝艳的,初识的沈东海是温润儒雅的,但是当你深深打仗了他,沈东海倒是要毁人三观的,而此时的熊兆珪就已经头晕目炫,三观尽毁。头晕的是颠簸的海船,目炫的是定边军的气力,毁他三观的天然便是沈重。

沈重坏笑道:“毛文龙如有异心,你觉得他真节制得了东江军么?”

见沈重低头不语,熊兆珪俄然嘲笑问道:“东海。你既然为家父抱不平,又看不上东林之人,为何要承诺给孙承宗弄银子,还将铁山和东江军给了袁可立?”

沈重苦笑道:“当年我若不南下铁山,而是屯兵沈阳,辽沈便不会有失。辽西会战之时,我若全军出山海关北上,与令尊合兵力守广宁,即便打不退建州雄师,也必可保住辽西之地。就是此时,定边军加上东江军,也足以光复辽南辽右。”

熊兆珪闻听一愣,然后苦笑道:“难怪家父让我离你远些,公然是心有山川之险,步步为营到处防备的沈东海。”

沈重叹道:“以是他更该死,不然我们这些该死的人。如何能理直气壮地活下去。”

熊兆珪苦笑道:“以是东海才一力运营大海,企图封建殖民外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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