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11『贱』王念孙校作『贼』,是也。
#26『不』下毕沅补『可』字。
#18『祸』《闲诂》作『褊』。
尚同下
故古者贤人之以是济事胜利,垂名于后代者,无他故异物焉,曰:唯能以尚同为政者也。是以先王之书《周颂》之道之曰:载来见彼王,求厥章。则此语古者国君诸侯之以春秋来朝聘天子之廷,受天子之严教。退而治国,政之所加,莫敢不宾。当此之时,本无有敢纷天子之教者。《诗》曰:我马维骆,六辔沃若。载驰载驱,周爰咨度。又曰:我马维麒,六辔若丝。载驰载驱,周爰咨谋,即此语也。古者国君诸侯之闻见善与不善也,皆驰驱以告天子,是以赏当贤,罚当暴,不杀不辜,不失有罪,则此尚同之功也。
#22『同』毕沅校作州用』。
#5此下至『天下之正长犹未废乎天下也』有错简。《闲诂》、《校注》校作:『是故上者天鬼有厚乎其为政长也,下者万民有便当乎其为政长也。天鬼之所深厚,而强处置焉,则天鬼之福可得也。万民之所便当,而能强处置焉,则万民之亲可得也。其为政若此,是以谋事得,发难成,入守固,出诛胜。日:何故之以也?日:唯而以尚同为政者也。故古者圣王之为政若此。今天下之人日:方今之时,天下之正长犹未废乎天下也』。
#17『之骗下毕沅据他本补『义』字。
#15『之』下毕沅据他本补『不善言之』四字。
是以子墨子日:今天下王公大人士君子,中情将欲为仁义,求为士#25,上欲中圣之道,下欲中国度百姓之利,故当上同之说而不#26察,尚同为政之本而治要也。
#25『士』上王念孙据各篇补『上』字。
#12『毁』一本作『赏』,近是。
#19『是』下毕沅据他本补『其』字。
#21『祸』《闲诂》作『褊』。
#16『天下』《闲诂》校作『国之』。
#23『先之』毕沅据他本校作『光』。
#20毕沅云『义』字衍。
#3『其』上《闲诂》、《校注》据王念孙说补『乡长治一三字。
故古之圣王治天下也,其所差论以自摆布羽翼者皆良,外为之人,助之视听者众。故与人谋事,先人得之;与人发难,先人成之;州先之#23誉令问#24,先人发之。唯信身而处置,故利若此。古者有语焉,曰:一目视也,不若二目之视也;一耳之听也,不若二耳之听也;一手之操也,不若二手强也。夫唯能信身而处置,故利若此。是故古之圣王之治天下也,千里以外有贤人焉,其乡里之人皆未之均闻见也,圣王得而赏之。千里以内有暴人焉,其乡里未之均见也,圣王得而罚之。故唯毋以圣王为聪耳明目与,岂能一视而通见千里以外哉?一听而通闻千里以外哉?圣王不往而视也,不就而听也。但是使天下之为寇乱盗贼者周流天下无所重足者,何也?其以尚同为政善也。
注释:
今此何为人上而不能治其下,为人下而不能事其上?则是高低相贱#11也。何故以然?则义分歧也。若苟义分歧者有党,上以若报酬善,将毁#12之,若人唯使得上之赏,而辟百姓之毁,是觉得善者必未可使劝,见有赏也,上以若报酬暴,将罚之,若人唯使得上之罚,而怀百姓之誉。是觉得暴者,必未可使沮,见有罚也。故计上之赏誉,不敷以惩恶,计其毁罚,不敷以沮暴。此何故以然#13?则欲同一天下之义,将何如可?故子墨子言曰:然胡不赏使家君试用家君发宪布令其家,曰:若见爱利家者必以告,若见恶贼家者亦必以告。若见爱利家以告,亦犹爱利家者也,上得且赏之,众闻则誉之。若见恶贼家不以告,亦犹恶贼家者也,上得且罚之,众闻则非之。是以祸#14若家之人,皆欲得其长上之赏誉,辟其毁罚。是以善言之#15,家君得善人而赏之,得暴人而罚之。善人之赏,而暴人之罚、则家必治矣。然・计若家之以是治者,何也?唯以尚同一义为政故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