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秋云不敢置信,“纳个妾便要闹合离?”这卓文君真是个妒妇啊。

听女人说了这么多她总算明白了,女人是不想走卓文君的老路啊!但是......她瞄了绿莺一眼,小声嗫嚅:“女人既然惊骇吴公子飞黄腾达后成了那负心汉,可老爷不是比吴公子更位高权重嘛......”

“便是吴家婶子说他要参考秋闱那回,我知他是人中龙凤,不考便罢,考了就必然高中,故而我才决定断了这情。呵呵,本想待他考完再妥当措置这事,谁知老爷先晓得了......”

绿莺垂下视线,低声道:“司马相如看了以后,亦是百感交集,不由赞叹老婆才调横溢,遐想昔日伉俪恩爱,即便在贫困的日子,仍然是不离不弃。终究,这封信唤醒了他的知己,他决然决定,不再纳妾,此生具有卓文君,才是一辈子最大的福分,因而回归故里,夫唱妇随。”

“今儿天儿这么好,如何买卖倒比昨儿差了呢?”

“卓文君盼着一世一双人,自是不同意,此诗乃合离之意。”

翌日,因之前冯元提起朱粉芳,绿莺便想着去探看一番。

以往是看看这个瞧瞧阿谁,须得衡量银子,瞧上贵的不舍得买,舍得买的却又一定能看得上。现在分歧了,她若乐意,架子上摆的、柜子里藏的、库房里存的,十足都能抬回家去。

顿了顿,想起吴公子,她还是不平:“再说,奴婢瞧着吴公子不是个薄恋人!”

他笑得满脸褶子,一张脸如大菊花般,心内却忍不住抽搐:主家老爷你将铺子给了个不懂买卖经的天真丫头,你奉迎了外室,我这把老骨头将来有得累喽......

秋云眼睛一亮,猛点头:“司马相如那个不知,那但是传了几朝隽誉的大情圣啊!”

“女人,那后传讲了甚么?”

于掌柜一噎,只觉被她这句话给顶得,差点没倒翻三个大跟头。

秋云心内抱着犹疑,虽听吴家太太说过吴公子书读得好,可这科举一事,落第落地哪是谁能说得准的,女人非一口咬定吴公子定能做大官,莫非这就是恋人眼里出西施?

秋云模糊能明白绿莺话里的暗意,男人出人头地了就会给女子委曲受,可儿是人,树是树啊,如何能相提并论呢!再是委曲,莫非老婆还能被丈夫逼得委曲死?秋云还是不解,想起家里的贫困日子,她唏嘘道:“再如何不好过也比穷日子好过啊,贫贱伉俪百事哀啊。”

绿莺莞尔:“不过我估么她这有些恐吓的意义,妻重于妾,她以为丈夫定能为了她消了纳妾的动机。”顿了顿,她唏嘘点头,“可惜啊,她想错了。司马相如收到家书后,只回了十三个字:‘一二三四五六七八.九十百千万。’你能够猜出来这是何意?”

绿莺点头:“司马相如与卓文君了解在去官时。最最微末间,日子虽苦,却恩爱。可你只知媒介,却不知后尾,那《卓文君小传》以后另有个《卓文君后传》。世人对此闭目不见,将那司马相如赞美的多么从一而终,估么也是想在心头存下夸姣的希冀罢。”

闻言,绿莺抿抿唇,笑了笑未说话。爱令人患得患失。不爱,则不伤。

“女人为何这般说?另有,女人说的是哪回?”秋云有些摸不着脑筋,莫非是吴公子轻浮女人,女人才将他怨上了?可哪回都是有她在场的啊。

绿莺不觉得然:“哀的也是柴米油盐酱醋茶,心却紧紧绑在一处。民气易变,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遇见很多了,引诱多了,人间又有几人能守住本心?你可听过司马相如与卓文君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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