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人暗害主公,嫁祸徐州,必有绝大图谋。”郭嘉微微一笑,道:“若主公能安然返回兖州,此事或许不是好事也未可知呢!”
典韦打量了臧霸一眼,见此人大剌剌坐在顿时,只点头表示,心下不满,正欲再多查问,身后孟小满却道:“既是前来互助之人,响昭放他过来便是。”
这般景象,孟小满天然也看得清楚,郭嘉望一眼孟小满,见她对赵云行动似不放在心上,不由嘴角一翘。典韦虽说心中起疑,但思及赵云平素操行,一时倒也还沉得住气,只握紧双戟,悄悄警戒,恐怕来者不善。
孟小满闻言却如有所悟。她自遇袭便一向迁怒陶谦,只恨此人几次无常,凶险狡猾,不知在内心把陶谦骂了多少遍。但现在想来,此事却有很多疑点,只是一时候在脑海中影影焯焯,想不逼真。
及时制止了典韦的大嗓门,孟小满反而当机立断道:“就依宣高所言,我们往西南绕路归去!”
孟小满赶紧收命令牌,臧霸又把本身的马匹送给赵云充当脚力,又送了路上川资,世人清算安妥吃饱喝足,这才辞了臧霸,转往南去了。臧霸自去安排部属向北“缉捕曹操”不提。
“奉孝,那设伏之人,恐怕不是陶谦所为吧?”同臧霸分开以后,孟小满这才将心中设法说出,“如果臧宣高奉陶谦号令行事,必不会有这番说法。”
所幸这徐州将领倒真不像是带兵来抓曹操——只见他出城不远就支开了部下兵马,比及四下里无人,方同了赵云一起,驱马望孟小满等人藏身的树林而来。二人还未及走近孟小满面前,便先被典韦持着双戟拦住喝道:“来者何人!子龙,你引此人来此,是何企图?!”
“曹公想回兖州,万不成取道泰山郡。”臧霸方才一向不知如何开口,现在忙道,“琅琊到泰山这一起不知有多少人马暗中搜捕曹操。实不相瞒,某虽官拜骑都尉,率军驻扎琅琊,却也不好公开命令放曹公畴昔。某来见曹公,就是要提示曹公一句,若想回兖州,须得绕开琅琊。”
“取道西南,就先得穿过徐州再绕豫州,陶谦、袁术都是主公的仇家,这岂不是更加冒险?”典韦质疑道。“莫非你设了圈套,欺诈我等不成!”
郭嘉本就病得重,现在也不开口插话,只半眯着眼睛,靠在一旁树下假寐。孟小满却没他这般好命,就觉浑身不适,却仍得强打着精力,迎上去先对赵云道:“子龙一去好久,叫人担忧,幸亏现在安然返来。”
那将领见典韦似有敌意,眉头一皱,便要开口呵叱。不料身边赵云抢先上马,好言解释道:“典兄勿疑,此乃云授业恩师之甥,泰山臧霸臧宣高。今在开阳相逢,闻听吾等流浪,特来互助。”
孟小满并不思疑赵云忠心,但对与赵云同业之人却甚为猎奇。赵云一贯谨慎,眼下处境又格外伤害,此人既能在此时得了赵云的信赖,被引来与本身相见,想必有其不凡之处,恐怕也非止师门旧谊这般简朴。
“曹公不必客气,某与子龙义气相投,戋戋小事,不敷挂齿。”对孟小满的客气,臧霸并不非常承情,反有些冷硬道:“至于此番是何人设想埋伏,何人欲取曹公性命,也请曹公莫来问某,某虽为了同子龙的义气放你们拜别,却也不好做个背信弃义之人。”
此中有个带头的将领,见赵云的白马非常不凡,就起了强行占为己有的心机,动员部下把赵云团团围住,喝要马匹。赵云虽不把面前这些乌合之众的技艺看在眼里,但传闻这些人是要去缉捕曹操的,就恐怕本身使出尽力惹人思疑,一时候便有些进退两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