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毕竟甚么也未产生,他见到她的时候她还没死,是她的运气。
门内还是一片暗中,只要水声潺潺入耳,唐俪辞不知何故微微一颤,提起油灯照向门内,尚未见门内究竟是何物,他已悄悄叹了口气。
-------------------
从通道绝顶传来轻微的水声,听不出是如何的流水,只是有水活动溅落的声音,别的统统沉寂若死。
一人从溪石之畔转过甚来,面庞仍然温雅娟秀,微微一笑,“醒了?”他身上穿戴一件红色中衣,两件外衫都在她身上,明显昨夜持灯破门而入前来救她的人,并不是一场梦。阿谁悄悄咳嗽了几声,“你……在这里……在这里坐了一夜……”唐俪辞只是浅笑,“我并没有帮上多少忙,能自行醒来,是女人本身的功绩。”她惨白的脸上闪现不出半点羞红,“你……你帮我……”唐俪辞还是浅笑,“我帮女人洗濯了身子,换了药膏,仅此罢了。”她沉默半晌,长长一叹,叹得很倦,“他……他呢?”
唐俪辞将阿谁抱出那小板屋,月光之下,只见她遍体鳞伤,明显受过一顿毒打,裙上血迹斑斑,不知在那水牢里流了多少血,而那水牢中游动的东西也不知是否咬过她几口?他从怀里摸出他平时服用的灰色药瓶,倒出两粒红色药片,塞进她口中,唰的一声,扯开了她的衣裙。
-----------------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