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突从这庙门右的一间石屋里出来四人,此中一人身穿紫袍,另三人穿戴黄袍。那身穿紫袍的人见了厉之华便叫道:“喂,报上姓王谢派,把路水交了。”
那司仪之状的人道:“那位豪杰刚才已经说了,当然是武比。这位豪杰如果想文比,也是能够。”
厉之华心想这几人看本身穿着富丽又孤身一人,定是来敲竹杠,此等宵小之为,也不必跟他们见地。便道:“我前来此处观礼,你们怎还收我银两?”
池美矜坐于位上,秀眉微蹙,神情象是不想坐在那边与群雄照面,总显不安闲。二人摆布也坐有很多人,想是与圣教友情甚深,名声甚响的别众门派脑。
厉之华便胡胡说了个名字和门派,让此中一人写下了,刚欲回身去走,却听那人又道:“站住,你的路水还未交呢。”
厉之华走到人群中,向里钻去,到了空场的边沿,向前一看,不由大为惊愣,忙欲回身归去,忽又哑然发笑。
只听那人又运功大声道:“且静。”现在喧闹四起,突被这浑沉颤野的二字挡住,有如响了两声闷炮,顿时候哗声渐止。厉之华见此人年纪不过四十多岁,三绺短须,皮肤白净,边幅高雅,竟有这般功底,如此之人,却来充当这司仪贱任,当真大材小用。
那人见他取出二十两银子,顿时眉开眼笑,心想:“这麻脸汉实足是个傻子,这银两只是胡敲的,不给也没辙,此人竟连下山的路钱也付了。这上山近万人若都象这小子一样,每人交我一二十两银子,还不了大财?他娘的,这条奇妙的生财之道却快太阳落山了。”喜笑道:“好说,好说,也有很多人同你一样,把下山的路水也交上了,如许最便利。”停了停又亲热的问道:“老兄如何现在才来?人家早到的已用过了酒饭,你晚了饭时,当真可惜。”
班勃尔道:“我们波斯国只要武比,从未传闻过甚么叫文比,既然中土的武友说文比,我却来尝尝新奇,文比和武比,随他们遴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