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甚么春装?”老徐头不解地反问道。
说完,刘雄又策动了车子。
我们四人走到冷柜前,刘雄弯下腰,拉开了存放苗丝雨尸体的冷柜。
“哼!还不想承认。”曲惠说着,用手在我胳膊上用力掐了一下。
曲惠愤怒地瞪了我一眼,不悦地说:“你们男人都是一个德行,哼!”
“徐徒弟的甚么东西丢了?”曲惠猎奇地问刘雄。
老徐头见了曲惠,猛地一楞。他神采极不天然地回应道:“哦…哦…你就是刘雄的老婆呀。”说完,搓搓手,一副无所适从的模样。
“你小子有话就敞亮地说,别嘀嘀咕咕象个女人似地。”老徐头仿佛天生就和我是死仇家,收了我的好烟好酒,还没一点好神采。
刘雄猜疑地转头瞅着我问:“咋了?”
“前晚,我怕她冷,就把我的春装脱下来,盖在了她的身上,如何不见了?”我心想:必然是老徐头见我春装质地好,格式新,就拿走了。
“莫名其妙!”老徐头瞪了我一眼,说:“她都死了,还怕甚么冷?的确是说梦话嘛。”
我瞥见苗丝雨的面貌仍然和前晚一样,就象是睡着了似地,神采另有点微微发红。我吃惊地发明:我前晚给苗丝雨盖上的外套竟然不见了。
“哈哈…切当地说,不是老徐头的宝贝,是停尸房里阿谁死人的宝贝。”刘雄笑着说。
我心想:公然不出我所料,曲惠到停尸房来,就是想瞧瞧苗丝雨长得啥样。
“徐徒弟,我也想看看那位女人。”曲惠插嘴道。
我见刘雄走在前面,就偷偷揽住曲惠的腰。
一起谈笑着,不一会儿就到了刑侦大队。
刘雄把提包递给老徐头,笑嘻嘻地说:“老徐头,您翻开瞅瞅,这两瓶酒,两条烟,应当能把您的嘴巴堵严实了。”
老徐头瞪了我一眼,凶巴巴地说:“你小子偷了我的东西,想堵我的嘴巴呀。”
“哈哈……”刘雄仰开端,对劲地大笑起来,笑够了,他扭头对曲惠说:“你看,章诗文并不比我心细嘛。”
老徐头翻开提包,一瞅,眼睛立马放出光,笑眯眯地说:“哟,还是五粮液1618陶瓷52度五粮液呀,得一千多一瓶吧。妈呀,卷烟还是中华软装的,奶奶的,这小子真够风雅的了。”
停尸房的大铁门哗啦一声响,吱吱呀呀地翻开了,一股阴风从房里吹了出来。我瞥见曲惠打了个寒噤,一下子缩到我的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