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花茎微微震颤。与以往献上祭品景象并无分歧,靖海王战战兢兢,严峻至极,俄然之间,那花茎上枝叶疯长,如同痉挛普通,枝干曲折起来,将苏芝环紧紧抱住,又冒出一层绿色薄膜,罩在苏芝环身上,随即那花茎沉入空中,未几时便瞧不见了。
莫忧在一旁张望,又是镇静,又是期盼。过了一盏茶工夫,张君宝只觉规复如初,再无半点伤痛,长啸一声,蓦地站起。莫忧狂喜道:“张大哥,你全好了?”
张君宝听他说“岛上之人,大多都会给我陪葬”,不由大惊失容,正欲诘问,却蓦地了然,晓得此时多说无益,唯有抓紧运功疗伤,才是事理。
莫忧心急火燎,不由喊道:“一个时候?到了当时,那苏芝环早就性命难保了!我也....我也.....”气急废弛,咬牙切齿,泪水夺眶而出,急的几欲发疯。他方才面对绝境,本已绝望断念,谁知那觉远竟放了他一条活路,他轻易活命,反而生出希冀,不管如何不想就此死去。
觉远说道:“仇敌当中,有一人可堪与老衲对抗。如果平常伤势,老衲转眼便能病愈,但是此人内力独特,已然异变,如同钻冰得火,超凡脱俗,我勉强胜他。但伤势却非瞬息所能复原。”
张君宝问道:“莫忧,你实话实说,你到底是甚么人?若那母灵花伤了苏芝环性命,你又会如何?为何你这般焦急?”
觉远点了点头,将那苏芝环交给老者,说道:“靖海王爷,这女子手环闪烁光芒,恰是母灵花所盼征象,你将此女献给母灵花,当可告终你们之间左券,你得长生,炼化为妖,她得躯壳,转世为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