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柳心坊出了事,传闻钱荻把江彝等人沉了河,子昭刚巧在那四周夜游,遂遣人来知会。虽不是大事,还是要奉告大人一声。”
“船税不能不收,各处水路关津的景象分歧,不好一概而论,阿灰还是要好好考量一番再重新订价。”成若敖手底划着茶盖,“商旅承担太重,天然就要举高商价,到时百姓买不起东西,民气有怨,便要生乱。”
“阿灰,你去捞人,再去趟大将军府邸,该如何说,你清楚。”成去非本身便拿了主张,顾曙很有不测,又听他说:“这事是你家里刚巧碰上的,我们不便出面,你去最安妥。”
“阿灰来了,”成去非淡淡应一声,“一起出来吧。”
贩子们已多有不满,抱怨船税太高,顾曙早有耳闻,并未理睬,事情如何传到成府的也不得而知,眼下成若敖亲身找来本身,他已衡量出轻重,面上正恭敬听着。
即使是灯光暗淡,顾曙也能发觉到那目光中的压力。
刚出了成府大门,石板路上有短促的马蹄声传来,顾曙着意候了半晌,等瞧清来人,便立在阶上,只见丁壶一个利落下身,直朝本身奔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