灯影帐里,风月情浓,这书虽没到淫词艳调的境地,里头录的却尽是情爱故事。
“没有吗?”韩蛰伸手背在她脸颊试了试,喉中低笑,“只是叫你擦背,想那里去了。”说罢,指腹掠过她脸颊耳垂,直起家径直往浴房里去。
韩蛰抬手松了松领口,中衣便敞开来,暴露健壮的胸膛。屋里没旁人,他冷僻的眼底便添了些许深意,声音降落,“另有这件。”
韩蛰笑声降落,“那册页上沾着蜜饯,你爱吃的那种,可见经常翻看。”
韩蛰追得更近,看到她委宛端倪清楚带着羞怯,贝齿轻咬柔滑红唇。昏黄灯光照过来,她的脸不知是何时红了,尽管站在榻边,作势去清算狼藉扔着的几本书。
令容被他目光攫着,心中微跳,忙今后躲,“不。”
令容视若无睹,自去灭了灯烛,只留近处两盏取亮。
韩蛰眼眸微沉。她的顾忌顾虑,他晓得,但金屋藏娇并非良策,何况这里还不是金屋。
“也不是。”令容低声。
裙衫曳地,她腻白的脸颊上带点微红,眉眼含笑,神采鲜艳。
韩蛰随他走来,那仆妇恭敬施礼后,自发退远。
她惊奇抬眸,对上韩蛰的眼睛,表面冷峻如旧,眼里却已不见清冷。
令容便随宋姑去盥洗,没多久走出来,韩蛰已在榻上坐着了。
“夫君。”她松开秋千,走到韩蛰跟前。
令容整小我撞在他身上,胸膛相接,隔着薄薄的寝衣,他腰腹间炙热,抵在她身上。
令容脸上涨红,寻不到来由抵赖,目光也不敢看韩蛰,只往摆布乱瞟,嫩白的脸颊却在他目光下愈蒸愈热,就连呼吸都不像方才安静。这般娇羞模样实在勾人,韩蛰前阵子沉浸在锦衣司里,白日繁忙,晚间独宿,压了很多欲.念,抵不住着娇羞容色,低头含住她唇瓣。
用完饭,因气候甚好,韩蛰带令容去外头走了一圈。
韩蛰岿然不动,微微垂目,看着她。
“当然。”韩蛰唇角微动。
韩蛰手势顿住,“疼吗?”
“月事。”令容轻声,“还得两天赋行。”
韩蛰闻言,腿挪向里侧,令容遂坐在榻边,脱了珠鞋。才要上榻,烛火动处黑影靠近,韩蛰手臂伸过来,等闲勾着她腰肢,拉向怀里。
树影随风微动,他岿然如山岳,不知站了多久。
“或者――”韩蛰紧随到跟前,声音更沉,痒痒的钻进她耳朵里,“帮我擦背。”
韩蛰眼底浓云未散,声音沉哑,“忍不住。”稍想了想,又弥补道:“还看了你的书。”
韩蛰抬臂,将被风吹乱的发丝捋到她耳朵背后。
令容瞥了一眼, 便挪开目光,假装没瞧见。
秋千荡高,令容装不下去了, 只幸亏落地时将玉足轻点空中。几番起落, 秋千便缓缓低了下来。脸上被东风吹得微凉, 紧握绸绳的手内心却不知何时起了层薄薄的汗, 她苗条的腿伸着,再度靠近空中时,将双脚着地,跟着秋千退了几步,而后站稳。
“挺驰念母亲和瑶瑶,不过回府后就能在一处,倒也不急。”令容喝了口汤,先喂个甜枣,才摸索道:“这半年都没能归去看望爹娘,现在既已无事,不如我跟哥哥同业,回金州一趟?夫君能出京吗?”
令容唇角无法牵起,畴昔帮他将外裳脱了,搭在中间架上。
灯影下她背对着他,腰背纤秀袅娜,青丝松松搭在肩头,襦裙曳地,无端叫人想起她足踢梅花时的灵动娇丽姿势。
韩蛰通俗的眼睛积累浓云,声音嘶哑,呼吸不稳,“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