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嫩气味吐出,韩蛰趁机撬开唇齿,攻袭而入。
“我出去。”他闷闷出声,冷峻的脸上欲念尚未褪尽。不过现在用强,令容怕会更怒,即便哄得乖顺,内心仍有疙瘩。
“别苑外,你们道别时。” 毕竟执掌锦衣司多年,虽对女人七弯八拐的心机理不太清, 却也看得出令容在闹脾气。高修远的事当然让贰内心不舒畅, 令容却也没做错, 那股不舒畅深藏在内心, 韩蛰自发有些烦躁,伸手想去碰她,却被令容触到火炭般躲开。
胸口憋着的闷气话不出来,韩蛰决定先去内里透透气。
惯于负重前行,喜怒收敛,这些年从未说过透露情意的话。
反诘来得措手不及, 韩蛰愣了一瞬, “关章斐何事。”
她眼睛还红着呢,韩蛰哪能再委曲她。
韩蛰度量收得更紧,脊背僵如劲弓,见令容温馨了些许,手掌扶着她脑袋转过来,低头便往她唇上压畴昔。脚底下敏捷挪动,揽着令容的腰肢前行几步,将她抵在板壁,中间帘帐垂落,隔开通晃晃的烛火,便只剩一方暗淡。
令容曾说高修远是山间洁白的明月,对他的山川画非常叹服,在唐解忧以情诗肇事前,特地买了送给傅锦元,激赏之意溢于言表。厥后虽碍于身份在他跟前举止收敛,那种近乎高山流水知音般的默契,却会在不自发间透露。
可他想要的,不止于此。
天涯间隔,呼吸交叉,却各怀苦衷。
唯有这件事,说不清,道不明。
惦记已久的甘美柔嫩,每颗贝齿熟谙又新奇,卷着檀舌打劫,怀里的身子也变得柔嫩。
出身县令膝下,根底不算出众,虽读书治学,真要赶考科举,也一定能像他和傅益般金殿高中,论技艺气度、谋算手腕,更是远不及他。
贰心内一清二楚,令容虽年纪尚弱,行事却有分寸。
锦衣司里刑讯犯人,再幽深隐蔽的算计和心机,他都能逼问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