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跟高修远想做的究竟在差之太远。

韩蛰岿但是立,拿剑鞘抵在他腰间,声音冷沉,一如他惯常狠厉淡然的神情,“行刺朝廷重臣罪不容恕,锦衣司既已接办,自会按律法措置。”

高修远身材微晃,甄嗣宗已然退开半步。

高修远抬起手,掌心和手指有几道伤口,应是跟甄嗣宗对峙时划破的,血迹殷红。方才只顾着内心仇恨,竟半点也未曾发觉。

僧舍里门窗紧闭,外头脚步仓促,明显是在救援那假仁假义的恶贼。

若不是为拉拢黄瞻,甄嗣宗乃至不屑多看他一眼。

只恨当时力浅,未能让甄嗣宗那恶贼一击毙命!

方丈慈悲之心,爱其才调又遗憾其迷障,遂将瓷瓶的药粉倒了些在高修远身上,从屋里随便寻个布条裹起来。

高修远只瞥了一眼,便挪开目光,“是我运营行刺,与旁人无尤。”瞧见中间端倪驯良的方丈,毕竟感觉心中有愧他的信赖照拂,这当口说不出旁的话,只涩然看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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