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轻巧的羽翼扫过,却撩动紧绷的琴弦。

令容几近面红耳赤,也不敢转动,只小声道:“夫君,外头有人。”

或是鱼死,或是网破,在回河东之前,仍需罢休一搏。

东宫的詹事府因太子年幼而没半点动静,除了服侍太子的宫人内监,并无旁人。

“私行动夫君的东西,哪只手碰了,砍掉哪只。”令容搬出当日恐吓她的铁律。

“谁试这个!”令容哪会那么老练,笑着低嗔。

这趟南下待了大半年,一是为将甄家连根拔起,二是将蔡家皋牢过来。

“命都给你了,书房算甚么?随你。”

“太医叮咛过要静养。”

本来还怕韩蛰的浑身酒气熏着孩子,瞧这模样, 昭儿玩得倒是不亦乐乎。

韩蛰还是仰躺的姿式,苗条的双腿一屈一伸,手臂揽在令容腰间,通俗的眼底藏着亮光,觑着令容低声道:“你也尝尝?”

谁料千谋万算,最后关头却被不止何时参与的锦衣司搅局,就义了蔡源济性命,白搭他很多心血。至于甄家,皇后已崩,甄相赋闲,虽无回天之力,那小太子却还安居东宫,驰名誉日隆的章素做太师,另有手握重权的韩蛰当太傅,想废太子并不轻易。

令容声音柔嫩低促,“夫君,太医叮咛过的。”

因太子年幼,移居东宫时章斐便顺理成章地跟畴昔,将范贵妃姐妹远远避开。

说罢,一把揭开锦被,僵着身子进了浴房,反锁门扇。

……

只是感觉风趣,忍不住碰了碰,哪料韩蛰会……

“嗯。”韩蛰手臂收紧,声音嘶哑,“我只是欢畅。”

“我……没想……”令容大窘,脸上火烧似的。

令容咬唇低笑,松了口气,靠着软枕翻书瞧。

唇舌交缠,呼吸里酒气送过来,韩蛰喉结转动,禁止而压抑。

“有多欢畅?”令容趴在他胸膛,手指扣在领口,指尖悄悄扫过他喉结。

那双手却不循分起来,游弋过脊背,自臀而下,在腿上轻揉。

令容拗不过他,双手玉足都被欺负了好几遍。

令容瞧着床上的那对父子, 目瞪口呆。

范自鸿进宫的次数愈来愈多,对于永昌帝最看重的禁军,亦重新介入。

双十妙龄独居深宫,纵对情事心如死灰,章斐也熬不住这般寂聊孤傲。

令容没敢多碰他,只缩手缩脚地坐在角落里,绞尽脑汁地想话头。

“夫君平常繁忙,白日也甚少在府里,如果这屋里找不见,我请沈姑开门,跟她一道在书房找找,行吗?”

这般刨根问底,非要求个答复,明显还是心有顾忌。韩蛰瞧着那遁藏在角落的姿势,眉眼带着点戏谑的笑,青丝搭在肩上,钻入衣领,惹人遐思。脑筋里浮起她被压在身下,雪浪起伏的模样,身子紧绷得似要爆出血来,他双眸暗沉,咬牙切齿――

韩蛰总算没被烧昏脑筋,强忍住逼迫打劫的打动,撑动手臂起家,脊背有些生硬,仍仰躺在榻,顺手扯了锦被盖在身上。冷峻的面庞被酒气熏着似的,有点泛红。

先前交好的高阳长公主因有了新的俊美面首,前阵子搬到都城外的别苑里寻欢作乐,回都城的次数未几,跟章斐的来往更是屈指可数。

令容内心咚咚直跳,手臂撑在他胸膛,想逃离桎梏。

奶娘报命出去将昭儿抱走,令容懒得动,取了软枕靠着,将满头青丝理在肩侧。

范香已然有孕,只消弭掉太子,范贵妃位正东宫,大事仍有转机。

韩蛰的书房是府里重地,不准人等闲踏足,令容跟他去过几次,算是身为老婆的例外。

且太子身边的章斐虽无能,顾问起居的嬷嬷倒是甄皇后的亲信,平常吃穿用度都盯得周到,不留半点裂缝,想安插内应迂回脱手,一定能逃过老嬷嬷的眼睛。若不能一击而中,徒添祸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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