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……夫君先起来?”
“太医叮咛过要静养。”
韩蛰的书房是府里重地,不准人等闲踏足,令容跟他去过几次,算是身为老婆的例外。
翌日凌晨,韩蛰精力抖擞,神情也不似平常冷硬沉厉。
令容几近面红耳赤,也不敢转动,只小声道:“夫君,外头有人。”
范自鸿进宫的次数愈来愈多,对于永昌帝最看重的禁军,亦重新介入。
韩蛰指尖抚过她脸颊秀腮,绕到颈后,苗条的手指落在柔滑如黑缎的青丝间,悄悄一按,便将柔滑欲滴的唇勾到跟前。身材紧贴,产后愈发饱满柔嫩的酥胸压在他胸膛,那腰肢却柔嫩得不堪一握,曼妙的背秀致小巧,隔着薄弱的衣衫,她的身子温软,他的胸膛滚烫。
韩蛰还是仰躺的姿式,苗条的双腿一屈一伸,手臂揽在令容腰间,通俗的眼底藏着亮光,觑着令容低声道:“你也尝尝?”
昭儿颠来倒去滚了半天,心对劲足,垂垂便露困意,也不想再跟韩蛰玩了,被令容抱在奶香柔嫩的怀里,垂垂睡着。
奶娘报命出去将昭儿抱走,令容懒得动,取了软枕靠着,将满头青丝理在肩侧。
韩蛰对她放心,火气未息的眼睛盯畴昔,挑眉道:“我若不允,你就不敢去?”
韩蛰满脑筋还是方才的温软娇躯,话只听出来了一半,想都没想,“随你。”
“命都给你了,书房算甚么?随你。”
韩蛰抿唇笑了笑,“记性倒不错。”
令容松了口气, 自去桌边倒水喝, 随口道:“夫君喝水吗?”
“关乎小命呢。夫君承诺吗?”
韩蛰总算没被烧昏脑筋,强忍住逼迫打劫的打动,撑动手臂起家,脊背有些生硬,仍仰躺在榻,顺手扯了锦被盖在身上。冷峻的面庞被酒气熏着似的,有点泛红。
温言软语地哄了半天也没能止住昭儿的眼泪, 韩蛰接办半晌便逗得小家伙眉开眼笑。
“有多欢畅?”令容趴在他胸膛,手指扣在领口,指尖悄悄扫过他喉结。
待令容产后身子规复,趁侧重阳佳节,婆媳俩便齐往东宫去。
“谁试这个!”令容哪会那么老练,笑着低嗔。
双十妙龄独居深宫,纵对情事心如死灰,章斐也熬不住这般寂聊孤傲。
只是感觉风趣,忍不住碰了碰,哪料韩蛰会……
……
令容心跳有点快,伸手将散落的头发捋到耳后。
令容这还是头回进东宫,殿宇廊庑与皇宫别无而致,只是禁军兵力有限,重头给了永昌帝的北宫,东宫虽有六率之名,却多空置,戍守毕竟不似皇宫周到。
腰腹起伏还不敷, 韩蛰可贵闲情, 瞧着含笑带泪的小家伙, 将左边腰微微抬起。
床榻上, 父子俩却还在玩耍。
“我……没想……”令容大窘,脸上火烧似的。
令容内心咚咚直跳,手臂撑在他胸膛,想逃离桎梏。
重阳之日,天朗气清,因章斐聘请了数回,杨氏不好总找借口推拒,便在这日带着令容,与章夫人一道往东宫去赴章斐的重阳小宴。
韩蛰眸色突然一深,度量收紧,腰腹使力,天旋地转之间将令容困在身下,双腿将她玉腿困住,火苗攒动的双眸逼近,咬牙低声,“你想做甚么!”
因太子年幼,移居东宫时章斐便顺理成章地跟畴昔,将范贵妃姐妹远远避开。
“嗯。”
谁料千谋万算,最后关头却被不止何时参与的锦衣司搅局,就义了蔡源济性命,白搭他很多心血。至于甄家,皇后已崩,甄相赋闲,虽无回天之力,那小太子却还安居东宫,驰名誉日隆的章素做太师,另有手握重权的韩蛰当太傅,想废太子并不轻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