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私行动夫君的东西,哪只手碰了,砍掉哪只。”令容搬出当日恐吓她的铁律。
只是感觉风趣,忍不住碰了碰,哪料韩蛰会……
令容内心咚咚直跳,手臂撑在他胸膛,想逃离桎梏。
唇舌肆意打劫,是久违又不敢触碰的甘美,怀里的温软几近击溃明智矜持,韩蛰晓得她的抵当,好半天赋稍稍收敛,胸膛急剧起伏,眼底带着赤红,呼吸中的酒意浓了很多。
“嗯。”
范自鸿进宫的次数愈来愈多,对于永昌帝最看重的禁军,亦重新介入。
令容瞧着床上的那对父子, 目瞪口呆。
令容几近面红耳赤,也不敢转动,只小声道:“夫君,外头有人。”
“太医叮咛过要静养。”
“谁试这个!”令容哪会那么老练,笑着低嗔。
令容在旁坐着,忍俊不由,干脆坐到榻上,看他父子俩玩耍,将昭儿眼泪擦干。
韩蛰满脑筋还是方才的温软娇躯,话只听出来了一半,想都没想,“随你。”
这趟南下待了大半年,一是为将甄家连根拔起,二是将蔡家皋牢过来。
令容没敢多碰他,只缩手缩脚地坐在角落里,绞尽脑汁地想话头。
“夫君平常繁忙,白日也甚少在府里,如果这屋里找不见,我请沈姑开门,跟她一道在书房找找,行吗?”
令容心跳有点快,伸手将散落的头发捋到耳后。
在宫人的指引下往章斐设席的清嘉殿去,远远就能瞧见大丛盛开的菊花。
昭儿颠来倒去滚了半天,心对劲足,垂垂便露困意,也不想再跟韩蛰玩了,被令容抱在奶香柔嫩的怀里,垂垂睡着。
令容咬唇低笑,松了口气,靠着软枕翻书瞧。
“……嗯。”
“对了――”她总算想起件事来,“哥哥克日在学兵法,有几卷书不太好找。夫君熟读兵法,手里如果有,能借我抄一份给他吗?”
“我……没想……”令容大窘,脸上火烧似的。
说罢,一把揭开锦被,僵着身子进了浴房,反锁门扇。
只是毕竟要避嫌,还是该由沈姑伴随,得韩蛰首肯才行。
“嗯。”韩蛰手臂收紧,声音嘶哑,“我只是欢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