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呢?”韩蛰低头,在她唇上啄了下,“我听少夫人的。”
“手里没捏住铁证便妄下鉴定,这是歪曲。”
韩蛰没再担搁,推开窗扇,叫红菱把饭带出去,同令容一道吃了。
暮色四合, 沈姑还没来得及掌灯, 书房里非常暗沉。
“……”令容目瞪口呆。
她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,杏眼儿圆溜溜瞪着,理直气壮。
韩蛰的声音便清楚传到耳朵里,“在我内心,你跟母亲一样,是相称首要的人。令容,我从没看轻你。本日的事――”他声音有点生硬别扭,却还是说了出来,“是我不对。”
“要……”令容游移了下。
“甚么……”令容被他气势压着,脑筋也有点浑沌似的。
令容身姿窈窕苗条,海棠红的对襟衫子,底下一幅玉白的襦裙, 绣着精密斑纹。
他也没想欺负她,只是多年冷厉内敛的行事使然,不惯向人认错低头罢了。
“本日的话,夫君也要记取。”
令容背靠板壁,被困在角落里。
说罢,拎起桌上小小的行囊,健步出门。
“这么快?”
内心被吊着似的,不舍而难受,终是含笑昂首,道:“夫君在外保重身子,我会照顾好昭儿,等夫君返来。”
亲吻来得猝不及防,韩蛰从瞧见她盈盈站在他的书案旁时就在忍耐,心猿意马,现在冰消雪融,便没了方才渐渐安抚的耐烦,撬开唇齿,长驱直入。
“有点毒手,但能对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