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行动过分狠恶,韩蛰微顿,退开些许,短促喘气。他的眼中不知何时爬上了血丝,冷峻的脸上有火急的巴望,明智被酒气和情义吞噬,身材紧紧抵在令容腰间,跟着呼吸起伏,炙热的目光像是被烈火煎熬的野兽。

“我待你如何?”

“药膏要抹匀。”韩蛰伸手就想来接膏药。

那件事忘了最好。

韩蛰紧盯着她,入目标娇柔羞窘之态催动情.潮,他舔了舔唇,声音嘶哑,“不算。”

令容瞪了他一眼,闭上眼睛。

韩蛰亦然。

逼仄的床榻间酒气蒸腾,韩蛰吻得颇重,一手紧握她试图抵挡的两只手腕,另一只手摩挲她脸颊。不满足于柔嫩嫩唇,趁着她喘气之机,无师自通地撬开唇舌,攻袭而入。唇舌胶葛时,身材也越贴越紧,勾着她后腰,贴向滚烫坚固的小腹。

“没有!”

白天公事繁忙,得空考虑琐事,这会儿见令容别扭,他便猜得是为昨晚逼她亲吻的事。

令容恼羞成怒,“你如何――唔!”后脑蓦地被扣住,惊呼脱口之前,双唇便被他封住。

她懵了半晌,想起昨晚的事,偏头就见韩蛰在旁睡得正熟――此人戒心很高,加上龙精虎猛不喜多睡,结婚后每天凌晨几近都要夙起习武,还从没像今晨如许,天都亮了还甜睡不醒。

……

大抵是太欢畅,心对劲足地睡着了,毕竟畴前他喝得沉浸的两回,也是回屋倒头就睡。

他站起家子,对着屋门深思了半晌,才踱步而出。

韩蛰颠末榻边,还不忘向令容道:“我去活动筋骨。”

令容没答复,只顾擦药。

胸腔里的闷气和身材的炎热交杂,在她身躯贴过来时,却有种料想以外的舒畅畅快。

“你有别的意中人?”

韩蛰醉意醺醺,凑得更近,几近贴到她鼻尖,有点戏谑的笑意,“亲我一下,我就放开。”

令容大惊,顾不上手腕被握得疼痛,冒死挣扎。

“你忘了手炉。”韩蛰说罢,也躺进被窝里,却没乱动。

令容无计可施,稍稍昂首,在他唇上悄悄碰了一下。

先前韩蛰回门时,傅锦元虽爱喝酒,却不贪酒,且彼时她跟韩蛰相新婚,翁婿并没喝多少。

令容咬咬牙,“夫君两番议亲,却有克妻之名……”她试着推了推韩蛰胸膛,见他退开些,才坐直身子,小声道:“爹娘生我养我,实属不易。令容不求繁华繁华,只想保住性命安稳度日,怕举止不对触怒夫君,以是尽量躲开。”

令容瞪了他一眼,抬起酸痛的胳膊,就见手腕上红痕未消。

“好了。”她侧头避开他目光,脸颊蒸红。

他已有好久未曾喝醉,多年风俗使然,洗脸的间隙里,回想昨夜的事。

可爱!

“嗯。”

令容生闷气,满心愤恨地瞪向韩蛰,一转头,却恰好跟他的目光对上。

浓烈的酒气囊括而来,他的嘴唇枯燥炙热,蹭在她唇上,有点疼。

“为何惊骇?”

她游移了下,决定让步,“说话算数?”

令容无法, 只好道:“我躲着夫君,是因为惊骇。”

朝堂上的事千头万绪,险恶沉重,韩蛰都能理出丁卯,或铁腕狠厉,或刚柔兼济,敏捷措置。这事儿却能难倒豪杰汉,韩蛰自知酒后失德,欺负她有力抵挡,内心虽忍不住欢畅,却也晓得她心中不悦。但这类事,嘴里说不出来。

半晌后,被窝里塞进两个暖烘烘的东西。

令容脑筋里一团乱,晓得今晚韩蛰不成能像先前那样禁止分开。

“就为这个?”他问。

屋内温馨得只要呼吸声,她忐忑等了半晌,见他动了动唇角像是在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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