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材却也愈发紧绷,乃至发疼。
韩蛰一头雾水,揉了揉眉心,坐起家来。宿醉以后沉甜睡了一夜,他的精力极好,四体舒泰,内心模糊有种畅意。见令容仍闭着眼睛,他也没打搅,自入内间去盥洗――那屋子两边设门,仆妇早已备了洁净热水。
醉得不轻, 竟然还记得刨根问底!
那件事忘了最好。
“我待你如何?”
韩蛰醉意醺醺,凑得更近,几近贴到她鼻尖,有点戏谑的笑意,“亲我一下,我就放开。”
乌金冠束起的发髻下神情冷僻,颀长的身姿矗立魁伟,跟平常无异。
可爱!
带着薄茧的手指从脸颊滑落,到肩头,到胸前,狠狠展转后,袭向腰间。
逼仄的床榻间酒气蒸腾,韩蛰吻得颇重,一手紧握她试图抵挡的两只手腕,另一只手摩挲她脸颊。不满足于柔嫩嫩唇,趁着她喘气之机,无师自通地撬开唇舌,攻袭而入。唇舌胶葛时,身材也越贴越紧,勾着她后腰,贴向滚烫坚固的小腹。
令容瞪了他一眼,抬起酸痛的胳膊,就见手腕上红痕未消。
浓烈的酒气囊括而来,他的嘴唇枯燥炙热,蹭在她唇上,有点疼。
令容乃至思疑昨晚韩蛰是被喂了药才会变态,乃至于他醒来后没半点难堪,就披上了锦衣司使的那张皮。
半晌后,被窝里塞进两个暖烘烘的东西。
令容懵了半晌, 才明白韩蛰的意义。背后是板壁, 前面是韩蛰的胸膛,她退无可退, 避无可避,咬了咬唇, 极力让语气陡峭, “我最后确切躲着夫君,但那跟表哥无关。夫君也不必疑神疑鬼,我畴前虽跟表哥相处和谐,却视他如兄长,没有半点旁的心机。”
看韩蛰昨晚的态度,仿佛不想和离,如果记起那事,更不会松口了。
韩蛰紧盯着她,入目标娇柔羞窘之态催动情.潮,他舔了舔唇,声音嘶哑,“不算。”
醉酒后勉强绷着的弦在她亲吻过来时铮然断裂,平日压抑的动机在那一瞬排山倒海般涌入脑海。柔滑的肌肤,香软的唇舌,小巧的娇躯,酒气令他唇舌枯燥,唯有肆意打劫,吸吮打劫。
“没有!”
令容毕竟顾忌他,只往里挪了挪,垂着脑袋,“没甚么,睡觉压的。夜深了,夫君早点安息吧,明早还要赶路。”刚好膏药抹完,遂搁在中间漆柜上,将两只手腕悬着,就着韩蛰撩起的被子,钻了出来。
令容无法, 只好道:“我躲着夫君,是因为惊骇。”
令容欲哭无泪,背在身后的两只手腕被他捏得紧,扭了扭摆脱不开,只好道:“这件事等夫君酒醒了再商讨,我手腕疼,夫君先松开。”
思来想去,也唯有买几样她喜好的物件,做些甘旨的饭菜方能哄好她。
令容恼羞成怒,“你如何――唔!”后脑蓦地被扣住,惊呼脱口之前,双唇便被他封住。
她的行动过分狠恶,韩蛰微顿,退开些许,短促喘气。他的眼中不知何时爬上了血丝,冷峻的脸上有火急的巴望,明智被酒气和情义吞噬,身材紧紧抵在令容腰间,跟着呼吸起伏,炙热的目光像是被烈火煎熬的野兽。
令容还没拿定主张,临时不想提示他,但手臂的酸痛不容忽视。
大抵是太欢畅,心对劲足地睡着了,毕竟畴前他喝得沉浸的两回,也是回屋倒头就睡。
令容生闷气,满心愤恨地瞪向韩蛰,一转头,却恰好跟他的目光对上。
屋内温馨得只要呼吸声,她忐忑等了半晌,见他动了动唇角像是在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