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瑶选了处所,略加休整,算上飞鸾飞凤,四人跑马为戏。

那最后横眉含怒的模样倒是挺风趣。

等韩瑶去而复返,气喘吁吁地飞奔返来,就见两匹马信步吃草,令容和飞鸾并肩而坐,跟前的布袋鼓鼓囊囊,中间还丢了很多绿叶稀少的槐枝。

飞鸾在后低笑,“少夫人不追了?”

夏季衣衫薄弱,海棠红的薄纱贴在肩上,苗条标致的脖颈间戴着红润的珊瑚珠子,衬得肌肤白腻如玉。她的侧脸很标致,黛眉委宛,眼角含情,巧鼻秀致,柔滑的唇瓣朱红微点。目光超出窗坎,她的身子大半被挡住,只暴露一半胸脯,如山峦般令人浮想。

韩蛰声音降落,“你在等我?”

飞鸾飞凤自幼习武,技艺精干,骑射的工夫也很好,韩瑶更是常去骑射,只苦了令容。傅府高低除了傅益没人习武,她畴前贪吃偷懒,更不爱练这个,驰马散心还挺好,真比起来,就不及她们风驰电掣。

隔着极薄的衣衫,她微鼓的胸脯贴在他的胸膛,月余不见,又饱满了很多,温热的嫩豆腐般随呼吸起伏,舒畅得要命。

韩蛰担着两肩风尘踏入银光院,一眼就瞧见了窗户里头的令容。

韩瑶在家憋闷已久,可贵见气候风凉,问过杨氏的意义,想去京郊马场四周骑马散心。

她哈哈大笑,策马过来,“不是要跑马吗?”

小满过后暑气将至, 令容身上的斑斓春衫也换作轻浮纱衣, 玉骨生凉的团扇在手,躲在檐下阴凉里, 拿竹签子戳生果吃。气候连着热了数日,到四月十八杨蓁出阁以后, 却又落了场雨, 风凉很多。

令容怔了一下,咬唇笑而不语,算是默许。标致的眼睛里羞怯一闪而过,见韩蛰下巴添了青青胡茬,忍不住抬手碰了碰,硬硬的有点扎手,“路上夫君必定很辛苦,是有急事赶回吗?”

韩蛰喉咙里“嗯”了声,目光盯着她,手臂蓦地将她腰肢紧揽,按住秀背压向怀里。

这男人姓尚名政,父亲是客岁才被汲引的兵部侍郎,伯父更短长,年青时扼守西川退敌无数,现在居于西川节度使之位,虽不像先前河阳的裴烈父子那样野心勃勃,却也雄霸一方,权倾西川。

开初有些禁止,垂垂肆意起来,微微枯燥的双唇压在柔滑唇瓣,手臂紧紧箍着她,手掌绕过纤秀的背,握住她柔嫩雪峰,逼出一声惊吟。唇舌顺势而入,扫过贝齿,卷住香软檀舌肆意打劫。

除了酒醉后和床榻间意乱情迷时,他还没亲吻过她,月余拜别,风霜为伴,不时想起来,便格外驰念她的味道。

令容估摸着韩瑶还没往回跑,枯等无趣,干脆拴马在树,坐在树荫下摘槐叶。

尚政幼时也文武兼修,只是对读书的兴趣不深,十二岁时留在西川伯父帐放学本领,至今十八岁,已在军中混了个不低的官职。

远处韩瑶的背影已消逝不见,令容跑得脸上出了汗,干脆放缓马速渐渐走。

“追不上的,并且追得越远,待会往回跑还要更累。”令容看开了,吹着郊野冷风,目光摆布乱扫,见近处有几棵槐树,枝叶富强碧绿,翠色浓烈欲滴,心机一动,回身问飞鸾,“我们摘些槐叶如何?小满才过,槐叶还很嫩,做槐叶淘必然好吃。”

因是家居,她的发髻盘得简朴,形如倭堕,簪了一副珠钗,在耳畔轻晃。

韩蛰却已健步入内,等令容绕过书案走到侧间门口时,他墨青的衣裳已经闪到跟前。

脸颊烫热如同火烧,闭着眼睛,鼻端脑海满是他的气味。浑身的力量被他掠走,令容双腿有些发软,手臂下认识勾住,紧紧环住他劲瘦的腰。韩蛰呼吸渐紧,禁止而贪婪地在她胸前揉捏,空着的手臂不自发地游移而下,勾住她苗条的腿,抬向腰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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