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里腰肢纤细,随呼吸起伏的胸脯贴在身上,温软销魂。
令容眼眸迷离,双臂软如藤蔓,紧紧攀在他腰背。
韩蛰总算对劲,松开她,“明早就该出发。”
出了唐解忧那档子事,祖父的不满只会更深。
……
“我看看。”韩蛰伸手。
“我怕夫君受伤,没人照顾。”
浴房里传来哗啦啦备水的声音,韩蛰埋首在她头顶,嗅着香味儿。
令容昂首,对上韩蛰冷峻的脸,眉宇间带点倦色,神采冷僻如常,眼底却藏戏谑。
令容对此乃至笃定。
这趟出征,凶恶杀伐,归期不决,今后会有好久都抱不到她的温软身躯,嗅不到她身上的香味,尝不到她檀舌的甘美,看不到她委宛端倪间娇媚含笑,听不到她娇羞憨然唤他夫君。
令容抵不过他的眼神,只好将脚丫伸出来,“真的没事。”
畴前的不满,怕早已酝酿为迁怒暗恨。
令容点头,想起关乎唐敦的迷惑,游移了下,毕竟没敢多问,只打量他冷峻端倪、硬挺表面,道:“母亲说,会带我出城送行。”
――有一回在庆远堂遇见,令容跟在杨氏身边,蓦地转头时乃至还对上了唐敦的眼神,钉子似的刺眼。
手底下的字帖临到一半,她盯着廊下灯笼, 想着即将出征的韩蛰和不知会是多久的分袂, 便觉心烦气躁, 再也没耐烦渐渐写, “啪”的一声将笔管丢下。
令容被他觑着,心跳愈来愈快,脚掌像是落在滚热的水里。虽晓得韩蛰不会在孝期犯禁,却仍有点惊骇,恼道:“夫君!”对着他的眼神,渐而会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