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三侠五义 > 第114章 定日盗簪逢场作戏,先期祝寿改扮乔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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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智化细细旁观寨门,见那边挂着个木牌,字有碗口大小,用目力觑视,倒是一张招募贤豪的榜文。智化悄悄道:“早知有此榜文,我等进水寨多时矣,又何必费此周折。”正在犯想,忽听鼓楼咕噜、咕噜的一阵鼓响,上面接着嘡、嘡、嘡几棒锣鸣,立即落锁抬闩,吱喽喽门分两扇。从内里冲出一只划子,上面有个头子,躬身道:“我家大王请二位爷进寨。”说罢将船一拨,让出正路。只见摆布两边却有无数船只一字儿排开,每船上有二人带刀侍立,前面模糊又有弓箭手埋伏。船行未到数武,只见路北有接官署一座,安排无数的兵器利刃,早有两个头子驱逐上来,道:“请二位爷到厅上坐。”陆、鲁二人只得下船,到厅上逊座献茶。头子道:“二位到此何事?”陆彬道:“只因昨日大王差人到了敝庄,寄去华函一封,言不日就是大王寿诞之期,要用大鱼。我二人既承钧命,连夜叫渔户还是搜捕。莫非头领不知,大王也没传行么?”那头子道:“大王业已传行。这是我们端方,不得不问,再者也好给跟班人的腰牌,二位休要见怪。”

一叶小舟,悠悠荡荡。一时过了五孔大桥,却离水寨不远,但见旗号密布,剑戟森严。又到切近看时,满是大竹扎缚,上面敌楼,上面瓮门,也是竹子做成的水栅。划子来到寨门,只听内里隔着竹栅问道:“划子上是何人?快快申明。不然,就要放箭了。”智化挺身来到船头,道:“你放吗箭呀?俺们陈起望的当家的弟兄都来了,特特给你家大王送鱼来了。官儿还不打送礼的呢,你又放箭做吗呢?”内里的道:“本来是陆大爷、鲁二爷么?请少待,待我回禀。”说罢,乘着划子不见了。

此时却闻声传梆击点,已将陆、鲁弟兄请进。迟未几会,只见跑出三四人来,站在台阶上点手,道:“将鱼抬到这里来。”智爷闻声,只得与丁二爷抬过来,就要下台阶儿,早有一人跑过来道:“站住!你们是进不去的。”智化道:“俺如何进不去呢?”有一人道:“朋友,奉告你,这个处所大王传行得紧,闲杂人等是进不去的了。”智化道:“如何着?莫非俺们是闲杂人?你们是干吗的呢?”那人道:“我们是跟着头子当散差使,俗名叫作打杂儿的。”智爷道:“哦!这就是了。这么提及来,你们是不闲尽杂了。”那人听了,道:“好呀!真正会说。”又有一个道:“你本来混闹,张口就说人家闲杂人,如何怨得人家说呢?快着罢。忙忙接过来,抬着走罢。”说罢,二人接过来,将鱼簇抬出来了。

本来此厅是钟雄设立,盘问来往行人的。虽是嫡亲老友进了水寨,需求到此厅上。虽不能登记,他们也要悄悄记上门簿,记上年代日时,进寨为着何事,总要写个略节。本日陆、鲁之来,钟雄已然传令知会了。他们非是不晓得,却用心盘问盘问,一来好登门簿,二来检察随向来几名,每人给腰牌一个。待事完返来时,路过此处,再将腰牌缴回。一个水贼竟有如此端方!

且说丁、蒋、陆、鲁四位将白玉堂骨殖盗出,又将安葬之处仍然堆起土丘,清算已毕,才待回身,只听那边有人哭泣。蒋爷这里也哭道:“敢则是五弟抱屈,前来显魂么?”说着话,往前一凑,细心看来,是个樵夫。虽则明月之下,面庞儿却有些个熟谙,一时想不起来,心内思忖道:“五弟在日并未交友樵夫,何得夤夜来此哭泣呢?”再细看时,只见那人哭道:“白五兄为人一世英名,智略过人,惜乎你这一片血心,竟被那忘恩负义之人欺哄了。甚么叫结义,甚么叫立盟,不过是浮名具文罢了。何能似我柳青三日一次改扮,哭奠于你。哎呀!白五兄呀,你的那阴灵有知,约莫妍媸也就自了然。”蒋爷传闻柳青,蓦地想起果是白面判官,赶紧上前,劝道:“柳贤弟少要哀思。一贯久违了。”柳青顿时住声,将眼一瞪,道:“谁是你的贤弟!也不过是陌路罢了。”蒋爷道:“是,是!柳员外责备的甚是。但不知我蒋平有甚么不到处,倒要说说。”鲁英在旁,见柳青出言无状,蒋平却低声下气,心甚不平。刚要上前,陆彬将他一拉,丁二爷又悄悄送目,鲁英只得忍住。又听柳青道:“你还问我!我先问你,你们既结了存亡之交,为何白五兄死了很多日期,你们连个仇也不报,是何事理?”蒋平笑道:“员外本来为此。这‘报仇’二字岂是性急的呢。大丈夫作事,当行则行,当止则止。我五弟既然自作聪明,轻身丧命,他已自误,我等岂肯再误。故此彻夜前来,先将五弟骨殖取回,使他魂归客籍,然后再与他渐渐的报仇,何晚之有?若不分事之轻重,不知前后,一味的邀浮名儿,毫无实惠,那又是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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