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三侠五义 > 第49章 设谋诓药气走韩彰,遣兴济贫忻逢赵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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包公见蒋平骨瘦如柴,形如病夫,便问:“此是何人?”卢方一一回禀包公,方知就是善拍浮的蒋泽长,忙命摆布看座,连展爷与公孙策俱各坐厂。包公便将马汉中了毒药弩箭、昏倒不醒的话,说了一回。依卢方就要归去处韩彰取药,蒋平拦道:“大哥若取药,唯恐二哥当着五弟总不肯给的;莫若小弟使个战略将药诓来,再将二哥激起走了,剩了五弟一人,孤掌难鸣,也就好擒了。”卢方传闻,便问计将安出。蒋平附耳道:“如此如此,二哥焉有不走之理。”卢方听了,道:“这一来,你二哥与我岂不又分离了么?”蒋平道:“目下固然别离,今后天然团聚。现在内里已交五鼓,事不宜迟,且自取药要紧。”赶紧向展爷要了纸笔墨砚,提笔一挥而就,折叠了叫卢方打上花押,便回明包公,仍从房上归去,又近又快。包公应允。蒋平出了书房,将身一纵,上房越脊,顿时不见。世人无不称羡。

只这一句,又把个卢方噎的冷静无言,站起家来出了文光楼,跃身下去,便在前面大墙以外走来走去,暗道:“我卢方交结了四个兄弟,不想为此事,五弟竟如此与我翻脸。他还把我这长兄放在内心么?”又转想包公相待的那一番交谊,本身对世人说的话,更觉心中难受,左思右想,心乱如麻。一时候浊气上攻,本身把脚一跺,道:“嗳!莫若死了,由着五弟闹去,也免得我提心吊胆。”想罢,一昂首,只见那边从墙上斜插一枝杈丫,甚是老干,本身悄悄点头,道:“不想我卢方竟自成果在此地了!”说罢,从腰间解下丝绦往上一扔,搭在树上,将两端比齐。刚要解扣,只见这丝绦哧、哧、哧本身跑到树上去了。卢方怪道:“怪事!如何丝绦也会活了呢?”

单说蒋爷来至文光楼,还闻声韩彰在那边安慰白玉堂。本来玉堂的余气还未消呢。蒋平见了二人,道:“我与年老将三哥好轻易救回,不想三哥中了毒药袖箭,大哥背负到前面树林,再也不能走了,小弟又背他不动。只得二哥与小弟同去逛逛。”韩爷听了,赶紧离了文光楼。蒋平便问:“二哥,药在那边?”韩彰从腰间摘下个小荷包来,递与蒋平。蒋平接过,摸了摸却有两丸,仓猝取出;将衣边钮子咬下两个,咬去鼻儿,滴溜圆;又将方才写的字帖裹了裹,塞在荷包以内,仍递与韩彰。将身形略转了几转,他便抽身竟奔开封府而来。

未知赵庆如何答对,下回分化。

这时蒋平诓了药,回转开封府,已有五鼓之半,赶紧将药研好,一半敷伤口,一半灌将下去。未几时,马汉回转过来,吐了很多毒水,心下方觉明白。大师也就放心。略略安息,天已大亮。到了次日晚间,蒋平又悄悄到文光楼,谁知玉堂却不在彼,不知投何方去了。

正自思忖,忽见顺着枝干下来一人,倒是蒋四爷,说道:“五弟胡涂了,如何大哥也背晦了呢?”卢方见了蒋平,不觉滴下泪来,道:“四弟,你看刚才五弟是何言语?叫劣兄有何脸孔生于六合之间?”蒋平道:“五弟此时一味的心高气傲,难以治服。不然,小弟如何肯随和他呢?必要另设别法,佩服于他便了。”卢方道:“此时你我往何方去好呢?”蒋平道:“赶着上开封府。就算大哥方才闻声我比及了,故此吃紧前来赔罪,再者也探听探听三哥的下落。”卢方听了,只得接丝绦将腰束好,一同竟奔开封府而来。

不想这一日,赵虎因包公人闱,闲暇无事,想起王、马二人在花神庙巧遇卢方,暗自想道:“我何不也出城逛逛呢?”是以扮了个客人的模样,悄悄出城,信步行走。正走着,感觉腹中饥饿,便在村头小饭铺内,意欲独酌吃些点心。刚然坐下,要了酒,随便自饮。只见那边桌上有一老头儿,倒是本土形景,满面笑容,眼泪汪汪,也不吃,也不喝,只是瞅着赵爷。赵爷见他不幸,便问道:“你这老头儿瞅俺何为?”那老者见问,忙立起家来,道:“非是小老儿敢瞧客长。只因腹中饥饿,贫乏钱钞,见客长这里喝酒,又不好开口,望乞见怜。”赵虎听了,哈哈大笑,道:“敢则是你饿了?这有何妨呢。你便过来,俺二人同桌而食,有何不成。”那老儿听了欢乐,未免脸上有些羞惭。及至过来,赵爷要了点心馍馍,叫他吃。他却一面吃着,一面落泪。赵爷看了,心中不悦,道:“你这老头儿好不晓事。你说饿了,俺给你吃,你又哭甚么呢?”老者道:“小老儿有苦衷,难以奉告客长。”赵爷道:“本来你有苦衷,这也罢了。我且问你,你姓甚么?”老儿道:“小老儿姓赵。”赵虎道:“嗳哟!本来是当家子。”老者又接着道:“小老儿姓赵名庆,乃是管城县的承差。只因包三公子太原进香……”赵虎听了,道:“甚么包三公子?”老者道:“便是当朝丞相包相爷的侄儿。”赵虎道:“哦,哦!包三公子进香,如何样?”老者道:“他用心的绕走姑苏,一来为游山玩景,二来为讹诈州县的银两。”赵虎道:“竟有这等事?你讲,你讲!”老者道:“只因路过管城县,我家老爷派我预备酒饭,迎至第宅接待。谁想三公子说铺垫不好,预备的不佳,他要讹诈程仪三百两。我家老爷乃是一个清官,并无很多银两。又说小人借水行舟,企图这三百两银子,将我打了二十板子。幸喜衙门高低俱是相好,却未打着。厥后见了包三公子,将我吊在马棚,这一顿马鞭子打的却不轻。还是应了另改第宅,贡献银两,方将我放出来。小老儿一时没法,是以脱逃,意欲到京寻觅一个亲戚。不想探亲不着,只落得有家难奔,有国难投。衣服典当已尽,看看不能糊口,将来不免饿死,作定他乡之鬼呀!”说罢,痛哭。赵爷听至此,又是心疼赵庆,又是气恨包公子,恨不得立即拿来出这口恶气,因对赵庆道:“白叟家,你负此沉冤,何不写个诉呈在下属处罚析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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