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三侠五义 > 第4章 金龙寺英雄初救难,隐逸村狐狸三报恩(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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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道宁公为何如此说?他因员外是个愚鲁之人,如果谏劝,他决不听,并且本身门徒又保得必作脸;莫若本身拢来,一则不至误了包公,二则也免包山跟着难堪。这也是他读书人一片苦心。

因至乡试年初,满是宁公作主,与包山一同商讨,硬叫包公赴试,叫包山都推在老先生身上。到了挂榜之期,谁知又高高的中了乡魁。包山不堪欢乐,唯有员外愁个不了,还是藏着不肯见人。大爷备办筵席,请了先生坐上席,统统道贺的乡亲两边相陪,大师热烈了一天。诸事已毕,便商讨叫包公上京会试,禀明员外。员外到了此时,也就没的说了,只是不准多带跟人,唯恐破钞了盘川,就带伴童包兴一人。

包公起家之时,拜别了父母,又辞了兄嫂。包山暗与了盘川。包公又到书房拜见了先生。先生叮嘱了多少言语,又将本身的几两修金送给了包公。包兴备上马,大爷包山送至十里长亭。兄弟沉沦多时,方才分离。

包公认镫乘骑,带了包兴,竟奔京师,一起上少不得饥餐渴饮,夜宿晓行。一日,到了座镇店,主仆两个找了一个饭店。包兴将马接过来,交与店小二喂好。找了一个座儿,包公坐在正面,包兴打横。虽系主仆,只因出外,又无外人,爷儿两个就在一处吃了。堂官过来安设杯筷,放下小菜。包公随便要一角酒、两样菜。包兴斟上酒,包公刚才要饮,只见劈面桌上来了一个道人坐下,要了一角酒,且自入迷,拿起壶来不向杯中斟,花喇喇倒了一桌子。见他瞎声感喟,似有苦衷的普通。包公道在迷惑,又见从外出去一人,武生打扮,叠暴着豪杰精力,面带着侠气。道人见了,赶紧站起,只称:“恩公请坐。”那人也不坐下,从怀中取出一锭大银,递给道人,道:“将此银临时拿去,等晚间再见。”那道人接过银子,趴在地下,磕了一个头,出店去了。

不觉工夫荏苒,早过了五个年初,包公已长成十四岁,学得满腹经纶,诗文之佳自不必说。先生常常催促递名送考,怎奈那包员外是个节约之人,恐怕赴考有很多破钞。从中大爷包山不时在员外跟前说道:“叫三黑赴考,若得进一步也是好的。”无法员外不允,大爷只好向先生说:“三弟年纪太小,恐怕误事,临期反为不美。”因而又过了几年,包公已长成十六岁了。

是日请先生到待客堂中,员外驱逐,见面不过一揖,让至屋内,分宾主坐下。坐了多时,员外并无称谢之辞。然后摆上酒筵,将先生让至上座,员外在主位相陪。酒至三巡,菜上五味,只见员外笑容满面,举止失措,连酒他也不吃。先生见此风景,忍耐不住,只得说道:“我门生在贵府打搅了六七年,虽有微劳开导唆使,也是公子天禀聪明,以是方能进此一步。”员外闻听,呆了半晌,方才说道:“好。”先生又说道:“若论公子刻放学问,慢说是秀才,就是举人、进士,也是绰绰不足的了,将来不成限量。这也是尊府上德行。”员别传闻至此,不觉双眉紧蹙,发恨道:“甚么德行!不过家门不幸,生此败家子。将来但能保得住不家败人亡,就是造化了。”先生闻听,不觉惊奇,道:“贤东何出此言?世上哪有不望儿孙落第作官之理呢?此话说来,真真令人不解。”员外无法,只得将生包公之时所作歹梦,说了一遍。“现在提起,还是胆怯。”宁公原是饱学之人,闻声此梦之形景,仿佛奎星;又见包公举止端方,更兼聪明过人,就知是有来源的,将来必是大贵,悄悄点头。员外又说道:“今后望先生不必深教小儿,就是十年束修断断不敢少的,存候心!”一句话将个朴重宁公说得面红过耳,不悦道:“如此说来,公子是叫他不考的了?”员外连声道:“不考了!不考了!”先生不觉勃然大怒,道:“当初你的儿子叫我教,原是由得你的;现在我的门徒叫他考,倒是由得我的。今后不要你管,我自有主张罢了。”怒冲冲不等席完,竟自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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