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三侠五义 > 第63章 紫髯伯有意除马刚,丁兆兰无心遇莽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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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知北侠说出甚么话来,下回分晓。

龙涛去后,二人离庙不远,仍然从前面越墙而入,来到屋中,宽了衣服。丁大爷将皮鞘托付北侠,道:“原物偿还。仁兄何时将刀抽去?”北侠笑道:“就是贤弟用脚稳砖之时,此刀已归吾手。”丁大爷笑道:“仁兄真乃豪杰,弟弗如也!”北侠道:“岂敢,岂敢。”丁大爷又问道:“姬妾何故声言妖精取了千岁之头?此是何故?小弟不解。”北侠道:“凡你我侠义作事,不要张扬,总要奥妙,能够忌讳,宁肯不露本来脸孔。只要剪恶除强,扶危济困就是了,又何必谆谆叫人晓得呢。就是昨夕酒楼所谈及庙内说的那些话,今后劝贤弟再不成如此,所谓‘临事而惧,好谋而成’,方于事有裨益。”丁兆兰听了,深为有理,连声道:“仁兄所言最是。”又见北侠从怀中取出三个软搭搭的东西,递给丁大爷道:“贤弟请看妖怪。”兆兰接来一看,原是三个皮套做成皮脸儿,不觉笑道:“小弟从今方知仁兄是两面人了。”北侠亦笑道:“劣兄虽有两面,也不过逢场作戏,幸喜不失本来脸孔。”丁大爷道:“嗳哟!仁兄虽是作戏呀,但是逢着的也不是当耍的呢。”北侠听罢,笑了一笑,又将刀归鞘搁起,开言道:“贤弟有所不知,劣兄虽逢场作戏,杀了马刚,此中另有一个好处。”丁大爷道:“此中另有甚么好处呢?小弟就教,望乞申明,以开茅塞。”

丁大爷暗想道:“方才在酒楼上,唯恐耳目浩繁,或者他不肯吐实。这现在在庙内,又极僻静,待我再摸索他一回,看是如何?”因又提起马刚的过恶,并怀造反之心。“你若举此义,不但与民除害,并且也算与国除害,岂不是件美事?”北侠笑道:“贤弟虽如此说,马刚既有此心,他岂不加意防备呢?俗言‘知己知彼,百战百胜’,岂可冒昧?倘机不密,反为不美。”丁大爷听了,更不耐烦,暗道:“这明是他胆怯。反说这些以败吾兴。不要管他,俟夜间人静,叫他瞧瞧俺的手腕。”

丁大爷便假装醉态,道:“小弟本日懒怠行路,意欲在此留宿一宵,不知兄台意下如何?”北侠道:“久仰贤弟,未获一见。本日幸会,焉有突然就别之理。该当多盘桓几日为是,劣兄惟命是听。”丁大爷听了,暗合情意道:“我岂情愿与你同住,不过要借你的刀一用耳。”正走间,来到一座古刹门前。二人进内,见有个跛足道人,申明暂住一宵,明日多谢香资。道人连声承诺,即引到一小院,三间斗室,极其僻静。二人俱道:“甚好,甚好。”放下行李,北侠将宝刀带着皮鞘子挂在小墙之上,丁大爷用目谛视了一番,便相互坐下,劈面闲谈。

三人一面走着,大爷丁兆兰问大汉道:“足下何人?”大汉道:“俺姓龙名涛。只因花胡蝶花冲将俺哥哥龙渊殛毙,是俺怀仇在心,时候要替兄报仇。无法这花冲形踪诡秘,谲诈多端,再也拿他不着。方才是我们伴计夜星子冯七奉告于我,说有人进马刚家内。俺想马刚家中姬妾浩繁,必是花冲又相中了哪一个,是以持棍前来,不想遇见二位。方才尊驾提‘兆兰’二字,莫非是茉花村丁大员外么?”兆兰道:“我便是丁兆兰。”龙涛道:“俺久要拜访,未得其便,不想本日相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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